“我看看。”樊以君上前,給她把脈,又在她身上一寸一寸的摸索。

李九真有些緊張,故作輕鬆地調節氣氛:“檢查身體這種事我現在也會了,為什麼不讓我來?”

“大家都在呢,你害不害臊啊!”楊勝楠臉色一紅。

“難道你的意思是,大家不在,我就可以不害臊?”李九真說道。

“李九真,你變了,變得不像我以前認識的那個人了。”楊勝楠一臉失望。

“我變了嗎?”李九真看向林岫。

林岫沒有回答,只是點頭。

他又看向寧子墨。

寧子墨抿嘴一笑,說道:“確實變壞了。”

李清歌不待李九真看她,就主動說道:“變態。”

樊以君用了許久時間將楊勝楠從頭到腳都檢查了一個遍,然後搖搖頭,說道:“我並沒有查到任何不妥之處。”

“意思是並沒有被做手腳咯?”

樊以君卻是輕輕搖頭,說道:“這我可不敢保證,有可能是確實沒有被做手腳,也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福永和尚做手腳的本事,超出了我所知道的範疇。畢竟,這世上雖然沒有了法術,但某些邪術還是可以用的。”

李九真眉頭緊鎖。

所謂邪術,葛小川曾經被“下咒”,搞成植物人,這事兒不就存在嗎?

楊勝楠見李九真他們都露出擔憂之色,便自我安慰:“我現在不是好好的麼,應該不會有事,你們別多想。”

李九真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不過你放心,以後我一定會擒下福永禿賊,在殺死他之前,問清楚你到底會不會有事。”

“又要殺人嗎?”楊勝楠瞪他。

“不得不殺。”李九真說道,“他差點害死我和元元子,又把你關了幾個月,這仇結大了。”

楊勝楠默然了幾秒鐘。

她如此無辜的失去自由,全拜福永所賜,當然也是憎恨不已。

福永橫死,也都絕對是喜聞樂見的好事。

“那我還糾結個什麼勁兒呢?”她這樣想,卻又想到另外一樁事,“對了,李九真,我想問一下,你以前在這邊,是不是殺過很多人?”

“有嗎?好像沒有吧,以前的事很多我都忘了。”李九真一臉茫然地說道,“除了在座的你們,其他絕大多數面孔我都沒什麼印象。”

“是嗎?”

咚咚咚!

敲門聲忽然響起。

林岫就站在門口,聞言並沒有立刻開門,而是問了句:“誰?”

外面沉默了兩秒鐘,才有人說道:“客房服務。”

林岫眉毛一掀。

出於以前的職業經驗,林岫本能地覺得有些不對勁。

李九真耳朵一動,皺了皺眉,能感覺到外面一下子起碼多了十多個人,根本不可能是客房服務。

“難道是福永禿賊的手下?可能性很小……”

他將楊勝楠和寧子墨護到身後,然後示意林岫開門。

下一刻,就是一群警察蜂擁而入。

“不許動!”

“通通蹲下!”

“怎麼又是這樣?”李九真納悶地說道,“到底是不許動,還是蹲下,說清楚好嗎?”

“老實點!”

有幾個警察一起直奔李九真,兩個舉槍瞄準他,另外兩個試圖將他按倒。

然而他們的手剛伸過去,就被李九真探手一按。

噗通一聲,兩人倒在地上。

嚇的其他警察齊刷刷後退,所有人都將槍口對準了他。

“我現在嚴重警告你,要敢反抗,就地擊斃!不要以為我在開玩笑!”帶隊的警察指著李九真鼻子,一臉冷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