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仁王似乎在捉弄自己,便順個臺階走了下來。全國三連霸,不能有絲毫的鬆懈。

只是想到昨晚無意中聽到的話,幸村無法在這個無人的空間再掛上笑容。將她傷的如此之深嗎?不知不覺間眉頭已經皺起,印象中以前的她是個幾乎沒有存在感的人,經常是仁王有些戲謔的提起,自己有時偶然的抬頭,能看到訓練場邊站著一個似乎是模糊的身影。

沒有什麼交集,只是在國二的海原祭拒絕了她的告白。雖然有些不耐女生們追逐的腳步,但是幸村從來都是微笑以待,只是有時實在是迫的緊了,也會溫和的拒絕。

想不出曾經有過過分的言語,幸村甚至有些想不起以前她的樣子,只覺得是個模糊,陰鬱的女孩。

可是為什麼呢?為什麼現在看來這麼鮮明的一個人,曾經看起來那樣的模糊。突然想起就在這個天台上她曾經用著淡漠的聲音說著:“你已經不足以遮住我的天空了。”

閉上眼,感覺到太陽仍然照射在臉上,幸村抬起手搭在緊閉的眼睛上,感受著一瞬間的黑暗,寂靜的空間裡只聽見他的低語:“抱歉,讓你以前生活在黑暗裡。”

“吱呀。”天台的門被推開了,輕輕的腳步聲出來,幸村沒有動,只是靜靜的聽著來人,走到水塔的旁邊,佇立了片刻。似乎是坐了下來。

輕輕的一聲嘆息傳來,幸村拿開了搭在眼睛上的手,睜開眼睛,陽光將他鳶紫色的眸子染上一圈淡淡的金邊。

嘴角不經意間的揚起,他聽出了那個聲音的主人。

起身,來到水塔的邊緣,幸村便看到夕影背靠著水塔坐在地上,似乎有些沮喪,目光發呆的看著前方。

看到她的沮喪,幸村一愣,隨即想到了什麼,手從口袋裡掏著。

夕影有些百無聊賴的走上天台,心情超級低落,昨晚朝霧這傢伙回來後完全不理她。她百般的討好,結果那傢伙就像是看到洪水猛獸一般躲她遠遠的,甚至連媽媽她都不願多說一句話,吃完晚飯便把自己關在屋子裡。

朝霧這傢伙,不是氣的神經失常了吧。

苦惱的撓撓頭,卻被一樣從水塔上掉下來的東西下了一跳,轉頭看看地上,一顆糖果靜靜的躺在地上,紅色的水果糖,外面包著粉紅色的透明糖紙。

伸手撿了起來,夕影仰頭,便看到陽光下一臉笑容的幸村在朝她搖手。

陽光下,他藍色的髮絲在臉側輕晃著,嘴角的笑意比這初冬的陽光更加的和煦。

“你怎麼在上邊。”夕影仰著頭,覺得脖子有些微酸,揚揚手中的水果糖:“謝謝啊。”

“要不要上來。”幸村坐在水塔的邊上,拍拍身邊的位置。

點點頭,夕影順著牆梯爬著,到最後一階時發現離水塔的頂部有些遠,一時間有些尷尬,這校服短裙,可不允她做出跨這個動作。

看出她的尷尬,幸村笑著伸出右手。

看著那白皙的手,夕影一愣,沒有受傷的右手握住幸村的手,那隻手握起來很瘦,手掌不似手背那般的光滑有著厚厚的繭子,應該是長期打網球留下的痕跡。

幸村微用力,夕影便藉著力上了水塔。

陽光下,兩人並排著坐在水塔的邊上,剝開糖紙,將糖果放進嘴中,濃濃的西柚味道,便在嘴中盪開,清爽酸甜的味道將心中的沮喪沖刷的乾乾淨淨,夕影含著糖,說著口齒不清的話:“你一個男生,還隨身帶著糖啊。”

聽著含糊的話,看著夕影腮邊鼓出糖果的形狀,幸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