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斷斷續續的說著,不時的吐出一口鮮血:“……我依舊愛他……一如他愛著他那麼的愛他……哇”

“他?到底是誰?快說……”南陽看著那就要長眠的男子,一把拉開兩人的距離,趕緊的問著,希望能找到那幕後指使!但是……

男子嘴角掛著血,淡淡的笑著,閉上眼睛撥出最後一口氣很淒涼的癱軟了下去,胸口插著那南陽的墨色長劍,三分之二已經沒入了他的身體,這就是南天衝到跟前看到的場景!一顆懸著的心終於的放了下來,還好不是南陽有事。

南陽看了眼那手臂還不停滴落著鮮血的南天心微微的痛了下,看了眼已經閉上眼睛的男子,伸手入懷拿出一卷紗布上前為那南陽包紮,淡淡的說:“你在這裡守著,我去告訴少家主!”想了想又瞥見了一旁呆掉的人,抬眸看著那一臉擔憂的人:“月公子受到了驚嚇,不能沒有人看著,我去去就回!”打上結,彎腰拔出那插在男子胸口的劍,還劍入鞘並把人抗在了肩上:“不能確定他們有多少人,你……小心!”轉身飛快的走了出去,留給那南天一個心安的背影!

南天看了看手臂上的包紮紗布,還有那遠去的背影,至始至終他都沒有在說一句話,他一直覺得自己是一個很會察言觀色的人,但是在今天晚上這一會他迷茫了,他第一次看不懂那南陽(雖然他一直不怎麼懂那一個悶葫蘆),他第一次居然覺得也看不懂自己了……

“那……那人……死……死了……”月落那驚恐的聲音喃喃的響起,瞪著那冷清的眼眸看著那地上的一灘鮮血,也驚醒了那依舊還在迷濛中的南天!

“月公子!”南天趕緊的上前站到了月落的身邊,企圖把月落從哪恐懼的神情裡面拉回來:“沒事了,沒事了……”南天不停的說著,真的是上天作孽啊,為什麼要讓這要絕世的人受這樣的刺激,伸手唔拉月落的衣袖,但是……

“別碰我!”月落好像驚弓之鳥一樣驚恐的看著那伸手就要觸碰到自己衣袖的南天,一雙眼失神的感覺,不住的後退了幾步,靠上了牆邊那羅漢床的邊上,一雙手不停的顫抖,扶著那香幾的手都帶著那上面的茶具不住的輕微響著!

“好好好……我不碰你!”南天雙手抬起在他的面前,做出拒絕的手勢,不動神色的靠近,阻隔了月落不住的瞥向那地上鮮血的方向:“你冷靜一下,你冷靜一下,沒事了沒事……”南天雖然是性子比較鬧鬧的,但是他還真沒安慰個人,一向都是南陽安慰他,或者是少家主安慰他,這第一次安慰人就遇到這絕世的人不知道是他的不幸還是他的幸運?只得努力的學著他們安慰自己的方式來安慰面前的月落!

月落看著那面前的人好像不碰自己了,略略放下了一點緊繃的神經,但是坐著那羅漢床上依舊是不住的顫抖,臉上沒有一絲血色:“他……真的……死了……”喃喃的說著好像在對自己說,又好像是在對著那南天說著!一手藏在那衣袖下面不住的絞著,滲著密集的汗水!好似在不敢相信那人就在自己房間,自己面前,自己旁邊死了!

從墨苑離那落悅軒雖然不是很遠,但是你要是一個沒有武功功底的平凡人那就有點遠了,加上那曲折的迴廊小徑,千羽依第一次覺得是那麼的遙遠,雙手提著那衣袍的下襬,身邊左右跟著幾個拎著燈籠的人,身後還跟著一大堆下人,跟著那南陽直往那月落的落悅軒而去,焦急、驚慌的神情不言而喻……

當看到那夜色裡面安靜的落悅軒的時候,那一向冷靜的人是愈發的焦急了,當越來越靠近的時候,當嗅到那空氣裡越來越濃的血型味時,千羽依是越發的驚慌了起來……

庭院裡面橫著的屍體,那破碎的窗戶,那微弱的燈光,當千羽依終於跨進屋裡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