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羽伊又給自己和村長斟滿了茶水,問著村長這奇怪的話。

“因為在從月公子來到這裡的那個冬天起,每年都會有好像是很大官的大人來送東西,每年每年的從來不間斷的送這些東西給月公子,就算月公子有什麼事情的話,那些大人早就給他醫治好了吧。”村長的臉上淨是敬仰的神情:“可是奇怪的是我好像沒有見月公子用過這些東西,只是弄了一個雜物間隨便的堆著,然後時不時的給私塾裡面的孩子們讓他們帶回家去。”村長也略疑惑“月公子就是太善良了呢。”

千羽伊也不接話,村長也不在說話,兩人都是各自喝著各自的茶,他是誰?越來越好奇那姓月的身份了?不行明天一定要去找到他,必須要死纏爛打的讓他收了小澤做徒弟,嘿嘿嘿……千羽伊自己都不覺得自己的的笑有多詭異……

翌日午後,由於昨天跑的太遠,回來的太晚的月落有點身體不適,所以只上午授了課,下午想好好的休息下,或者是在等著某人的到來……想了一晚上,月落覺得自己在怎麼好像也逃不出那個人的手裡,打算等著這次派的人來好好的談談,於是就在小院的一張四四方方的石桌上擺好了棋盤,砌好了茶,聰明如月落的怎麼會想不到那千公子怎麼能看不出昨天那茶的古怪,而且最後也證實了自己的猜測,千公子真的折回來了,要不是自己預料的對還真的會和自己對上,苦澀的笑了笑捏了下袖子裡的玉佩,風帶起了點白絲束著的烏黑髮絲,有幾縷隨意的滑落在兩鬢卻是越發的勾勒出了俊美中間帶著點柔美的白皙容顏,舉手投足之間淨是掩飾不住的貴族氣息,素色衣角輕輕晃動,渾身上下沒有一點裝飾卻是美的傾國傾城,傾了天下,傾了那呆呆站在院門抱著琴的千羽伊亂亂跳動的心……

“千公子何必還站在哪裡?門都敢踹又有什麼地方不敢進?”月落頭也不抬的說著,繼續手裡的沏茶工序……

“哦,看來月公子是知道千某要來,這是在等著千某?”無視那月落語氣裡的諷刺意味,徑直的走了進去,把琴隨意的擱在走廊上,然後在月落的面前坐了下來。

“既然大家都是明白人何苦還繞來繞去的多些麻煩?何必不直截了當的說。”壓下對放在走廊上琴的疑惑,清澈的眼眸凌冷的看著千羽伊。

千羽伊無視月落的話端著茶就喝了起來,在月落那要把人凍死的目光下終於是在也喝不下第三杯了,然後放下自己給自己斟滿說:“既然月公子這麼說了,那千某也就不說了……”

“很好,那月某就先說了,我絕對不會回去,所以你們就死了這條心了吧。”月落堅定的說著,完全不管千羽伊接下來要說的什麼,直接打斷了表明自己的態度在說,果斷的堅定自己的判斷……

“呃……”訝然的看著說出奇怪話的月落,千羽伊楞是半天沒有反應過來,手舉著的黑色棋子就那麼定在半空,看著對面的月落。

“千公子不必驚訝,你不是第一個來做說客的,”“啪”月落下了白色棋子看也不看千羽伊淡淡的說著。

這下終於把千羽伊給將回神了,抬手趕緊落下那黑子說:“月公子是不是誤會什麼了,千某不清楚你在說什麼呢?”千羽伊是真心的疑惑了,什麼說客?什麼回家?什麼自己不是第一個?迷茫的看著月落。

月落這下有點驚訝了,難道自己猜錯了?不會吧!悄悄摸下袖子裡的玉佩,然後把玉佩直接擱在棋盤上,弄亂了下了一半的棋盤,冷冷的看著千羽伊說:“這玉佩可是你祥泰城內城千府家主千公子的吧?”

看著他拿出玉佩千羽伊並不驚訝,驚訝就驚訝在他居然好像知道自己的身份……

不顧千羽伊的驚訝月落兀自說著:“祥泰城內城千府千氏家族,自古以來便是皇宮御用樂師,而且每代家主一般都是御樂宮的宮主,看千公子的年齡應該就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