詢了中心,他沒對我開放行蹤。’

‘連你也關閉行蹤共享了。。。。他到底去哪了?不會想不開吧?我們一起奮鬥拼搏了這麼多年。他說放棄就放棄?’

‘不知道。我想,他不是這種人。’

‘不過想想,他家裡出了這種事,老婆孩子養了這麼多年,還不是他自己親生的。這種打擊確實。。。。’

‘當初我勸過他。荷魯斯家族的長女,怎麼可能突然看上他。但他不聽。說我不相信愛情。’男人想了想,又退回去把最後一句‘相信愛情’刪掉。

‘他父母呢?’

‘早走了。沒了。’

‘。。。。。。’

‘那我們現在。。。??’

‘要麼找到他,要麼散夥。’

對面至此,再沒了資訊。

男人閉目嘆了口氣,收起手機。

“鄭歡。。。。你真的放棄了麼?”他一時間有些出神,回想起以前一起學習,一起考試,一起突破時的情景。

再看看現在鄭歡的悽慘遭遇。

父母早死,僅有的精神支柱就是妻兒,而現在,妻子不過是拿他當接盤俠。女兒還不是親生的,甚至都不認他。

最好的兄弟為他打抱不平,而死於非命。他為了討回公道,前去理論,反倒被革除職務,被打成重傷,趕出邊境聯盟。

一個堂堂高階念能師,居然沒有一艘能自己控制的戰艦,還淪為去當賞金獵人的地步。

現在更是連和他們幾個一起合夥的念能實驗也放棄了。

“荷魯斯家族。。。。夠狠。”

男人喃喃著,不再多想,背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

九命堂。

倉庫改造的大堂裡。

路勝隨手把地上的一個五十斤的金屬球抓起,往後扔給後面跟著的鄭歡。

金屬球帶著沉重呼嘯聲,在飛到距離鄭歡一米處時,自動減速停下。然後緩緩圍繞他自動飛舞。

此時的鄭歡,一隻眼睛帶上了黑色眼罩,臉色更加慘白,但比起路勝第一眼看到他時,明顯有神多了。

那僅存的一隻眼睛裡,不時跳動著對路勝的絲絲恨意和感激。

“從那種殘廢狀態掙脫出來的感覺如何?”

路勝平淡道。

“其實你應該感謝我。再強大的宇宙戰艦,沒有了動力,都只是一堆廢鐵。”

“宇宙戰艦可不全是金屬。”鄭歡冷冷道。

“那就改成廢物好了。”路勝不以為意。

“你想我做什麼?”鄭歡直接問。“先說好,我身上有著個很大的麻煩,有勢力很大的人在針對壓迫我。”

路勝充耳不聞。

他只是對鄭歡這個人很感興趣。他見過很多悽慘的人,但很少有鄭歡這樣,身上隱約纏繞著神秘意味的。

“你知道麼?”鄭歡看了眼路勝。“從小到大,和我扯上關係的人,幾乎都沒好下場。”

“恩?”這不是和王靜一樣?路勝心頭一動。

“對我好的人,所有我親近的人,都會出事。”鄭歡平淡道。“我父母,我叔叔大伯。

我以前以為我有了寄託和希望,可惜。。。。全都是假的。

那些東西,我從來就沒有過。。。”

路勝從桌上翻找了下,隨意捏起一張薄薄的淡黃請柬,丟給鄭歡。

“拿著,明天和我一起去。”

鄭歡一把接住。

請柬上寫著,安明市駐軍處,特里上校寄。

翻開看了看,裡面是安明市軍區發來的搏擊交流請帖。

“我的弟子之一,是特里上校的親侄子。這次我希望能從軍中挑選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