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弄錯了,我敢打包票趙星不會做這種事情。”

帶隊的邢警道:“對不起,我們是照章辦事,是不是冤枉請相信我們一定會調查清楚,現在請你配合。”其餘的人都緊張的盯著趙星的舉動,不由自主把手伸向了腰間。

趙星看著面前埕亮的手銬,沒有反抗,而是任由明天銬上,在整棟警局的注視下被他們帶走。

在審訊室裡,經過一番激烈交鋒,趙星這才明白,原來柳葉在他走後被人謀殺了,屍體是在戶主即柳葉的情人黃立德當晚返家後發現的,接到報案的警方從大樓監控錄象裡發現曾有一名可疑男子從柳葉房中出入,經過排查,可確定是本市警員趙星,而法醫從被害人的指甲縫裡又發現有不屬於被害人的血液和皮屑,經鑑定,和檔案中趙星的血型一致,而趙星臉上的傷痕又恰恰與法醫鑑定吻合,從案發現場被害人赤裸裸著上身的情況看,因此基本可以判定是趙星因奸未遂,殺害了死者。

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趙星,特別是柳葉指間的血液和趙星臉上的傷痕是最為有力的證據,鐵證如山,趙星沒有辯駁的理由。趙星嘆了口氣,道:“我雖然可以接受你們的調查,但你們無權審判我,我只接受軍事法庭的審判。”

他從口袋裡掏出由中央軍委辦公廳簽發的持槍證擺在他們面前。預審的邢警們吃了一驚,道:“我們會把情況向上面彙報。現在請你暫時先委屈一下。”

在拘留室裡呆了三天後,再度提審趙星,這一次對面卻是兩個軍人。為首的是一名中校,他先掏出證件。接著又拿出一張紙頭亮給趙星,道:“我們是解放軍總政治部的,由於你涉嫌謀殺。因此總部決定撤消你的持槍證明,持槍證是給你自衛的,並不是讓你用來謀殺的擋箭牌。而且鑑於你不是現役軍人,因此這次的審判將交由地方,你聽明白了沒有?”

趙星神情木然的點了點頭,中校道:“明白了就在上面籤個字吧。”趙星簽完後被帶出,現在,他已經被徹底拋棄了。

第一個來探視他的人想不到居然會是郝鳳蓮。她第一句就是:“我已經聽我爸爸說了,但我不相信你會這麼做。而且你也沒有這麼做的理由。”

趙星吒道:“你為什麼會這麼想。現在全天下的人都認為我是殺人犯。”

郝鳳蓮道:“可是有兩個人相信你是無辜的,一個是我爸爸,一個是我。”

趙星道:“你總要給我個理由,證據那麼明顯的擺在那裡,現在我自己幾乎都認為柳葉是我殺的。”

郝鳳蓮臉有些紅,垂下了頭,道:“一個這麼為老百姓著想的派出所所長我不認為他會為了獸慾殺人,第二……第二……連我這個送上門的你都不要,我不認為那個小丫頭會比我還吸引你。”

老天,這是什麼理由?趙星苦笑道:“你這算是對我的誇獎呢?還是對我的諷刺?”

郝鳳蓮平時冷若冰霜、不苟言笑在醫院是出了名的,但現在不知道為地什麼,面對趙星,她只想把自己的心扉向這個人敞開,她暗暗向自己鼓勁:“虧你也在歐洲留學了三年,追求異性這種正常的行為有什麼好害羞的?大膽點,大膽點,不能因為一時的猶豫而讓這個優秀的男人從自己的身邊跑掉,這不是我的性格。”道:“或許兼而有之吧,這是老天對你那天無禮的懲罰,看以後還亂跟別的女人出去喝酒嗎?”

趙星苦笑,郝鳳蓮拿出一條煙擺在他面前,趙星奇道:“你不是不讓我抽菸嗎?為馬上又給我送煙?”

郝鳳蓮道:“只此一次,等你出來後你要徹底把煙戒掉,我會親自監督你。”

趙星自言自語道:“要我戒菸?那我還不如呆在裡面不出來呢!”

郝鳳蓮眼一瞪,嗔道:“你說什麼?”

趙星趕緊把煙搶到手裡,道:“什麼也沒說,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