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意思,但是,看到蒼翟匆匆的近乎逃似的走出了房間,安寧才回過神來,竟是哈哈的大笑出聲。

蒼翟是逃了,在聽到身後屋子裡傳來安寧的笑聲之時,蒼翟大步離開的身體倏然一怔,臉上閃過一抹尷尬,心裡禁不住暗自低咒,但卻不得不認命,因為,他知道,自己若是再不離開,便是方才經過一番折騰,接下來他對寧兒的渴望也依舊不會減少,除了逃,他還能怎樣?

若是八駿看到此刻的蒼翟,明瞭他此刻的心情,定會吃驚得無以復加,堂堂宸王,竟也有因為女人落荒而逃的一天啊!

用被單將身體裹著,安寧明瞭了蒼翟的舉動是為了什麼,十分滿意自己對蒼翟的影響,手輕撫著隆起的小腹,安寧低聲呢喃,“你這小傢伙,還未出生,就讓你爹鬧笑話了,若是個小子的話,看你爹會怎麼教訓你。”

安寧如是說著,心裡卻是被濃烈的暖意包圍著,躺在床上,看著床頂,想到方才的激情,安寧原本就因為歡愛後的餘韻而瀰漫著的紅暈越發的誘人了一些,整個人看上去,更是如嬌嫩的蜜桃,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若是蒼翟沒有逃走,此刻,怕是已經再次招架不住了。

自那之後,茵茵和銅爵身為照顧安寧的二人,時常看到宸王殿下,面色怪異的逃出房間,有時候,甚至在晚上,本該是睡覺之時,也會如此,不過,等不了多久,王爺便又神色如常的回來,好似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銅爵一直跟在蒼翟的身邊,對於他家主子對王妃的愛意,他是一直都看在眼裡的,僅僅是如此幾次,他也是明白了王爺此番異常的原因,雖然知道,但他卻沉默不語,有時候晚上等到主子離開房間之後,他就會自動的站在房間外,擔任起守衛王妃的責任,直到等到主子再次回來,他才會離開。

不過,這倒是讓茵茵詫異極了,好幾次她都忍不住探尋,可是,想到她在這裡的身份,宸王妃的貼身丫鬟,隨意探聽主子的事情,在刻意要打探情報之下,她是不願意做的,可是,過了些時日,她終究是承受不住內心的好奇,終於等到王爺進了書房,自己陪著王妃在涼亭中休息的時候,開口問了出來。

那時安寧正喝著茶,剛送入口中的茶水還沒有來得及吞下去,一下子便被就這樣被噴了出來,臉色也是一陣脹紅。

“王妃,你怎麼了?”茵茵依舊是不解,她不過是問了王爺為何會有那樣奇怪的舉動,另外,她還想問,為何王妃這段時間,時常在一個人坐著的時候,不停的偷笑,這問題有這麼讓王妃吃驚的嗎?她竟然將茶都噴了出來。

安寧嘴角抽了抽,立即用繡帕將茶水擦拭了一番,若有所思的看了茵茵一眼,想到赤驥,安寧的眼裡,劃過一抹邪惡,“你想知道?”

茵茵點頭,但卻皺著眉頭,雖然她伺候王妃的日子不久,但對於王妃的某些特性,還是有一定的瞭解,每當王妃露出這樣的眼神的時候,便是有人要遭殃了,茵茵看了一眼周圍,除了站在涼亭百米外的銅爵,只剩下她和王妃二人,莫非……

幾乎是在那一瞬間,茵茵就有些後悔了,“我……我不想知道。”

安寧對丫鬟本就不曾苛責,當初對碧珠是這樣,對雪兒是這樣,此刻對茵茵也是這樣,況且,茵茵雖然是在伺候她,但確切的來說,倒不是一個丫鬟,至少安寧沒有將她當成一個丫鬟對待,所以,便不許茵茵隨時將“奴婢”二字掛在嘴上。

不知想知道?安寧眉毛一挑,方才害她將茶都噴了出來,她現在說不想知道,安寧又怎會讓她如願?

嘴角微揚,安寧眼中的邪惡蔓延到了嘴角,朝著茵茵招了招手,“過來。”

茵茵蹙眉,但還是靠近了安寧幾分,距離安寧僅僅一步之遙,安寧卻似乎不滿意這個距離,揚眉道,“附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