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

沒見血,若心情好,好生養著,說不定沒事兒。

刀疤心口一顫,望了眼緊閉的房門,讓大夫給邱老爹和邱豔瞧瞧,屋子裡,傳來大丫和小峰的哭聲,刀疤想起還有兩個孩子,循著聲音找去,望向門上落了鎖,該是擔心傷著兩個孩子才把人鎖起來,他找了圈沒找著鑰匙,叫了聲裡邊的大丫,讓她別站在門口,退後一步,抬腳,啪的聲,門開了,床上,大丫站在床沿上,手扶著欲滾下床的的小峰,刀疤闊步上前,抱起哭得面色通紅的小峰,側目望著同樣滿臉是淚的大丫,他聲音粗噶,“大丫,沒事兒了,娘和姑姑在屋子裡睡覺,乾爹抱著你們去外邊轉轉好不好?”

邱豔傷得不輕,邱老爹額頭也傷著了,刀疤不想兩個孩子看著那副場景,故而提出抱他們出門走走,大丫卻警醒起來,哭著找娘,沈芸諾把她們關在屋子裡,兩條狗一直在叫,肯定是家裡來壞人了,她知道。

“大丫聽話,姑姑和娘在休息,等她們睡醒了,我們就回來好不好?”邱豔和邱老爹身子怎麼樣了他還不知道,沈聰那邊,肯定不敢要他知道的,哄好了大丫,懷裡的小峰卻怎麼都不好,還尿了刀疤一身,大丫在旁邊吸了吸鼻子,“弟弟餓了,姑姑說弟弟尿了肚子沒東西就會餓,乾爹給弟弟找吃的。”

刀疤沒照顧過孩子,哪懂小孩子吃什麼,大丫卻懂事的拉著刀疤去了灶房,揭開一個瓷罐子,裡面是邱老爹磨出來的米粉,“乾爹喂弟弟吃這個,弟弟哭,姑姑就是這麼喂的。”大丫見過沈芸諾照顧小峰,和刀疤說了兩句,哭得久了,不時會打嗝,好在刀疤聽明白了,哄著小峰,叫人進灶房,旁邊有個吊著的小鍋,該是專門給小峰弄吃食的,燒好開水,刀疤舀了幾勺米糊放進去,可能吃的次數多了,小峰瞧著鍋裡的米糊,人心慌起來,小手鬆了又緊,緊了又松,睜大眼望著鍋裡的米糊,哭得更厲害了。

刀疤舀一勺自己嚐了口,軟軟的,含在嘴裡就化了,不過舌頭上殘著少許米糊,他抿了抿,依著大丫說的往裡邊加了少許的豬油,一勺子一勺子的喂小峰,小峰吃得急,刀疤怕噎著他,速度漸漸慢下來,問大丫沈芸諾給小峰喝水了嗎?大丫搖頭,見小峰不哭了,大丫轉身,朝邱豔屋裡跑,不一會兒,屋子裡傳來小孩子的哭聲,小峰朝外邊望了眼,低頭,繼續吃自己的。

刀疤嘆氣,李杉問他院子裡的人怎麼處置,問清楚才知道,兩個婦人其中一個是狗蛋娘,一個是狗蛋嬸嬸,至於四個男人,她們不認識,李杉懷疑道,“背後有人栽贓聰子哥,刀大哥瞧著怎麼辦?”

刀疤面色一狠,“帶回場子,把背後之人找出來,拿隻手拿的棍子,將其剁來,聰子在風口浪尖,別要了人的命。”他們出來時,鎮上的忍都在說這件事,沈聰不止牽扯到一條人命,還有死在破廟裡的李塊頭,以及興水村的裴元平,李塊頭是自己生病死的,至於裴老頭,和沈聰沒多大的關係,有人把所有的事兒全部往沈聰身上引,目的必然不簡單。

李杉點頭,望了眼安靜下來的小峰,心裡嘆了口氣,院子裡的那四人是沒命活了,這麼些年,沈聰不殺人,是心裡存著事兒,他是知曉的!二刀疤,孑然一身,沒那麼多顧忌,不會對四人手下留情。

吩咐人將四人帶出去,李杉望了眼被堵上嘴的兩名婦人,“聰子哥喝狗蛋的死沒有關係,狗蛋是不是累死的,你們會一點都不知道?孩子什麼時候失蹤的,你們當孃的,心裡會沒數?今日,沈家人沒事兒就算了,若她們有個三長兩短,哼~”

兩人縮了縮脖子,狗蛋娘淚流不止,她也覺得其中不對勁,狗蛋是在巷子裡玩被人帶走的,怎麼會死在河灘邊,是她在家裡忙,忘記狗蛋了,都怪她……

邱老爹額頭傷口纏了布條,邱豔護著他,他身上捱了棍子,沒多大的事兒,邱豔的傷則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