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仔褲將她的身材包裹得玲瓏有致,特別是*部。男人的目光只要落在那裡,就不能移開視線。

“這個女人是誰?”她一進來的時候,就有人問道。

“白以諾啊!這都不認識。”

“真是漂亮!還是越來越有味道。”

這是男人的對話。

到了女人這邊,就是罵夏以諾不要臉。

“這穿的是什麼!也不看看是什麼場合,穿個牛仔褲過來。”

“怎麼說都是白家養大的千金,穿成這樣,真是丟人。”

“都說是養大的,現在被打回原形,哪裡有錢買什麼禮服。”

“是啊,野的就是比不過真的,白濛小姐今天打扮得真是漂亮高貴。”

女人們聚在一起議論著夏以諾和白濛,那些聲音是越說越響,越說越多,夏以諾當作聽不見,往著白夫人和白濛的方向走去。

白濛看到夏以諾就穿著這麼一身過來,想著夏以諾識趣,沒有盛裝打扮來壓自己的風頭。

不過她這想法才下去,見著宴會上的男人大都盯著夏以諾看,臉色難看起來。

白濛正在和霍眠說話,霍眠剛進來的時候,也成為全場的焦點,但是對於霍眠,他們是攀附是討好,絕不會用輕蔑不屑還有猥瑣的眼神看霍眠的。

這就是身份的差異。

夏以諾一進來,霍眠就看到了,他看到她改穿了牛仔褲襯衣,心裡還開心著她乖巧。

這份歡喜沒到一秒鐘,他也看見宴會上男人眼裡露出的精光,再看到夏以諾的翹*,還有因為穿著襯衣,那隆起的地方若隱若現地怎麼會不讓男人垂涎,看得霍眠的眸光地沉了下去。

夏以諾往著白夫人的方向走,她進來後,聽到什麼,感覺到什麼,都很清楚,就算是這樣,還是保持著微笑走到白夫人面前。

“白夫人。”

“白小姐。”夏以諾對白濛打了招呼,她的目光對上白濛身邊的霍眠時,心顫得厲害,輕了聲音,喚道,“霍少。”

“嗯。”白夫人看著夏以諾,說道,“以諾,你怎麼穿了這麼一身。”

對於女孩子的形態禮節,白夫人很在意。她每次帶著夏以諾出席宴會,那次不把夏以諾打扮得耀眼出彩。

今天夏以諾一身牛仔褲襯衣,實在是讓白夫人看不順眼。

雖說夏以諾不是她的親生女兒,但是她是習慣了向以前一樣說夏以諾。

“媽。”白濛笑著接過白夫人的話,“以諾是來不及換衣服吧。”

“以諾,我帶你去樓上換身衣服。”白濛再說道,她的櫃子裡滿滿地都是新衣服。

夏以諾搖頭拒絕道,“不用了。”

“我還有事情,坐一會就走。”夏以諾笑著回絕道。

白夫人聽到白濛的話時,想起自己和夏以諾現在的關係,淡了聲音,應道,“恩。”

音樂跟著響起來,白夫人扭頭微笑地看著霍眠,“霍少,麻煩你帶濛濛去跳開場舞,她為了這舞連著晚上都在學跳。”

霍眠答應了蘇若初,肯定是要陪白濛跳開場舞的,只是他沒想到夏以諾也來了。

真是個笨蛋,她不知道她們讓她來白家,是想她難堪嗎?

霍眠看了眼夏以諾,再扭頭伸手朝著白濛伸手,“白小姐,請。”

看著霍眠的面容,白濛的心跳迅速加快起來,她羞澀地將著手放在霍眠的手心,跟著霍眠去了宴會中間。

兩個人過去的時候,馬上成了全場的焦點。

四周的人看著他們翩翩起舞,他們稱讚著白濛的舞姿和漂亮,也誇著這兩個人是金童玉女,天生一對的。

這樣的話,夏以諾已經常聽過。

她十六歲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