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今日算他倒黴,竟然撞上了這位大佬。

“她是我的女人,你,要是再敢碰她一根手指頭,我就斷你一根手指。人我帶走了,有什麼問題讓你們老闆聯絡我。”溫墨話說的溫吞,但卻霸道至。後句話是對值班經理說的,值班經理邊擦著額頭上的冷汗邊連連應道。

“呸……什麼東西。”被喚作劉總的老男人氣的咬牙切齒,被同行的人勸著,但他除了背後罵一句著實不敢攔著溫墨。

沒有再等助手,溫墨鐵青著臉一擁著懷中的女向他的車走去。懷裡女人除了低聲的哭泣,沒有任何掙扎,安靜溫順的像一隻寵物。

拉開副駕駛座位的車門,將女人扔進去,女人還沒坐好,坐進正駕駛位置的溫墨就一把將手覆在她的後腦勺上,然後便是致纏綿的熱吻。

甜膩的味道就要將溫墨吞噬,他渴望了無數日夜的味道,近在眼前,溫墨覺得此刻自己瘋狂的堪比野獸。

可內心在嘶吼,他只能用狂熱的吻將那狂躁跳著的心臟安撫。

車內除了粗重的喘息聲,只餘曖昧。

直至女人臉憋得通紅,不能呼吸時溫墨才將她鬆開,溫墨看向她的目光中帶著**和溫柔。

“呼呼。”不得不承認,溫墨的吻雖然霸道瘋狂,但對女人來說卻是致命的,她此刻就如癱軟的泥一般,被鬆開之後無力的靠著椅背大口的喘著粗氣。

“白露,你這個蠢女人,你讓我找的好苦!”那溫柔像是從來就沒有在溫墨的眸裡出現過一般,此刻的他又恢復剛才在酒店裡的暴戾,緊緊的捏住女人的下巴,咬牙說道。

女人看著他猶如蘊含著狂風暴雨一般恐怖的神情,連下巴傳來的痛楚都忘記了,眼裡蓄滿淚水,緊咬著嘴唇。

該死!溫墨看著她可憐的模樣竟怎麼也狠不下心來再說嚇她的話,手上的力氣也不自覺卸掉,換成細細的摩擦她的臉頰,那無盡的貪戀,讓女人目光裡帶了一絲希望的光芒。

“先生……謝謝你剛剛救了我……”女人不敢再望著溫墨,他俊逸非凡,女人剛剛被強吻的時候心裡想的是這一吻,算是報答了。

“你叫我什麼?!”溫墨呼吸一滯,覺得心臟都不是自己的了,竟又有想要毀掉一切的怒氣鋪天蓋地而來。

“先……溫少……謝謝你……”女人猛地想到在白金酒店裡所有人對他的尊稱,習慣性的抿了抿嘴唇,怯懦的說了一句。

溫墨皺眉,白露從來沒有緊張時抿嘴唇的習慣,她只會沉默不語,就連一句反駁的話都難得會說出口。

“你是誰?”

溫墨閉眼,壓下心頭的疼痛,冷聲問道。

女人看著他冷峻的側顏,閉目的模樣,抬起手對著空氣細細的勾畫的那完美的弧線,眸中也流露出一股難言的情緒。但那情緒只一瞬,抬起手也猛地放下,心頭唯餘一聲嘆息。

“我叫玎玲。”女人板正身,以與溫墨相同的姿勢靠在座位上。

“真名。”

是啊,做這行哪有人會傻到用真名。

“冷青傾。”冷青傾的眼神恢復清明,臉頰上的紅暈也散去,反而生出一股恥辱感。一種高低貴賤分的清清楚楚的恥辱感,呵,這種感覺,多麼熟悉。

“冷青傾?陪我一夜。”

沒有給冷青傾反駁的餘地,汽車轟鳴聲已經響起。冷青傾將手放在車門的門把手上,另一隻手的指甲已經嵌在肉裡,她努力告訴自己要冷靜,然後就真的冷靜了下來。

苦笑一聲,她到底是逃脫不了今夜的宿命。

冷青傾轉過身,坐的端端正正,將已經出汗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