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辛璦雙手抱胸氣定神閒。

「嗯?」管警長咂了咂舌,「你可看好了?」

辛璦點頭,「我的發繩還在家裡,不信的話我可以帶你們去看看。」

「沒有人說你不可以有兩個一模一樣的頭繩。」

然而,這個世界上絕不可能出現一模一樣的小窪,問題是現在小窪身體裡的意志好像喪失了,它變成了一根和剛才的發繩別無二致的水草。

「或許你不信,我的發繩是獨一無二的。」

管警長笑了一下。

辛璦嘆了口氣,無奈道:「難道我還真就沒有辦法洗清自己的冤屈了嗎?」

管警長豎起資料夾在桌子上敲了敲,「這就要看你配不配合了。」

「我一直很配合。」

「那受害人遇害的時候你在做什麼?」

「我不知道受害人是什麼時候遇害的。」

即便被反覆詢問,辛璦仍舊沒有掉進他語言的陷阱中。

「那好,今天早上六點,你在哪裡做什麼?」

「我六點從家裡出發沿著濱海路跑步,中途遇到了正在畫畫的顧秋水,停下來跟他聊了會兒,回到家已經八點了。」

「有人為你作證嗎?」

辛璦摸了摸下巴,「我的同居人大概知道。」

被傳喚來的馮小憐緊皺眉頭,將手裡濕漉漉的小窪「啪嘰」一聲摔在了管警長的辦公桌上,「這就是你們讓帶來的頭繩。」

管警長用原子筆頭戳了戳那團綠油油的東西,「怎麼是濕的?」

「還不是這個女人不知道怎麼想著居然將這一坨扔進了魚缸裡,你以為長得像水草就真的是水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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