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那玩意幹什麼。手機這種東西,對我來說,完全沒有一點用處。”

蘇哲撇撇嘴:“怪不得你沒有辦法。連個手機都沒的人,就算真有朋友的話,在找不到你的人,幾次過後,也會把你忘了。”

趙婉如冷聲道:“我需要什麼朋友?不管是多好的朋友,隨時都可以在背後捅你一刀的。”

蘇哲知道她是在說聞人清羽,對於她們之間的恩怨,只有讓她日後到了外面慢慢去查。

閉著眼睛繼續小憩,直到感覺到有人走過來蘇哲才睜開眼睛。

一箇中年人走進來,穿著軍裝。

在他的身後跟著幾個士兵。

蘇哲往他的肩膀上瞄了幾眼,帶著幾條槓的,職位不會太低。

蘇哲坐直身體,畢竟是與軍方的人打交道,而且現在他希望能夠有一個電話打,還是大家保持著和氣比較好。

“我是這裡的負責人,我姓馬。”

“馬連長辛苦了。”

馬連長在蘇哲臉上看了一眼,在他的面前坐下。

“我們是這裡駐守的部隊,你們都知道,北峰山旁邊就是別國的領土。我們要保證沒有敵人侵略外,同時也要保證沒有人偷渡。”

蘇哲輕點頭:“如果沒有你們的話,我想我們平時也不能睡得那麼安穩。”

馬連長問道:“聽說你們是桃元鎮的人?”

“我不是,她是。”

蘇哲指了指趙婉如,“我是東陵人,這個是我婆娘。這次跟她回孃家來的,聽說北峰山風景不錯,就爬上去。不過這婆娘以前也沒有來過,我更不熟路,就迷路了。”

趙婉如臉色很臭。

這傢伙居然佔她的便宜。

她恨不得將他狠狠揍幾頓,哪裡會是他的婆娘。但蘇哲已經這樣說了,如果她開口指證的話,就會讓人懷疑了。

馬連長在趙婉如身上看一眼,這兩個人站在一起,倒是郎才女貌。

目光落到昏迷中的阿彩,馬連長又問道:“那她是你什麼人?”

蘇哲說道:“她叫阿彩,桃元鎮人。當時在北峰山玩的時候,見到她在上面挖一些山藥。根據當地人說,有一些藥材只有在這個季節在北峰山才有的,我倒不是很清楚。不過馬連長在這裡駐守多年,應該比我更瞭解北峰山。”

“阿彩是在途中認識的,當時看到北峰山一處懸崖有一棵藥材,她就冒險過去採摘,沒想到失足掉下去。當時她直接昏迷過去,我們就抱著她從山上下來,沒想到就碰到部隊裡的人。”

馬連長盯著蘇哲好一會,接著臉色一沉輕喝道:“你撒謊!”

“你如果覺得隨便編造一個故事就可以騙過我,還真是太天真了。”馬連長冷笑道,“那個女的身上的傷口並不是摔傷,而是槍傷。老實交待,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蘇哲嘴角抽搐一下,沒想到這謊言都沒說完就被拆穿。

趙婉如一臉鄙視。

這種沒有邏輯的故事,就是三歲小孩子都不信,更何況是駐守在這裡計程車兵。

馬連長沉聲道:“你們要是不說的話,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趙婉如終於忍不住了,冷冷道:“你們可以試下動手。我敢保證,只要你們動手的話,我立刻將這裡全部毀滅。你們可別不信,我是說得出做得到。”

馬連長臉色微變。

蘇哲連忙上前將趙婉如拉到一邊,衝著馬連長道:“她只是說一下而已,就一個黃臉婆,平時炒菜煮飯都一般,哪裡有那個本事。”

趙婉如對著蘇哲腳狠狠踩下去,憤聲道:“鬼才是你的黃臉婆,你要是不敢動手,那就放著我來。老孃真是受夠了!”

馬連長拍拍手,從外面衝進十幾個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