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的人一樣,再差的東西都能夠吹擂上天。

蘇哲在看到那塊玉佩時,眉頭一下子就皺起來。

諸葛蘭騰也注意到剛拿上來的玉佩,這和蘇哲之前給他看的照片和兩塊玉佩是一模一樣的。因為只能透過視屏畫面看,一下子辨認不出到底與之前那兩塊相不相同。

“這是怎麼回事?”

蘇哲搖搖頭,“我也不清楚。剛才聽拍賣官說是一位收藏家捐出來的,會不會是朱庭?”

諸葛蘭騰沉吟道:“我也不清楚——你等一下,我打朱庭打個電話。”

諸葛蘭騰起身往後面走過去,蘇哲身上已經有兩塊了,再加上朱庭身上那塊就是三塊。在照片上看到有四塊,至於這塊會不會就是照片那塊不得而知。眼下他需要鑑定一下到底是不是朱庭捐出來的,如果是他倒沒什麼,要是另外一塊,事情就變得越來越複雜了。

諸葛蘭騰去打電話,而拍賣已經開始進行。

“因為是用來做善事,捐贈者給出的價格比市場價要低一半,兩百萬底價起拍。”

即使低了一半,兩百萬也不是一個小數目。而且這個拍賣品不在大家的預算當中,開拍後有一分鐘時間沒有喊價。

“兩百五十萬。”

在大家拿不定主意的時候,有人喊價。

大家的目光轉過去,喊價的不是別人而是墨子齋的高剛。

有人競價,而且還是名氣很大的高剛,大家就按捺不住了。就連高剛都看好的東西,不會差到哪去。

“三百萬。”

再次有人舉手。

一下子,競價就演變的激烈了。

諸葛蘭騰去了一會回到座位,蘇哲問道:“怎麼樣,是不是朱庭捐出來的?”

“不是。”諸葛蘭騰搖著頭,目光看著視屏畫面。“朱庭說他的還在手中,而且他也沒聽說有兩塊一模一樣的玉佩。”

“那。。。。。。”

蘇哲不敢將後面的話說出來,在這種情況下,任何一點不準確的猜測,都會影響後面的判斷。

而在他們思考的時候,玉佩已經競價到五百萬。

“諸葛會長現在我們怎麼做,是競拍下來,然後到時讓朱庭拿他那件來對比,抑或是靜觀其變?”

一時間諸葛蘭騰亦不好判斷,要是不知道市面上有那麼多玉佩,他就不理這事。偏偏又知道蘇哲手中有兩塊,這個就有點棘手。

諸葛蘭騰遲疑道:“這麼多媒體記者,他們應該不敢再作假吧。。。。。。”

話是這樣說,諸葛蘭騰可不敢保證。之前的拍賣同樣有媒體記者,還不是照樣在眾多人的眼皮底子下造假。只是這次的情況有點不同,因為高剛與郭士筒的事情,引發更大的軒然。

郭士筒為了證明清白,本來他應該避嫌的,卻主動請纓主持這次的拍賣會。當記者採訪他時,郭士筒的回答是大家都認為他做假,但是清者自清,如果他故意避嫌,反而會讓人以為是作賊心虛。

郭士筒剛面對鏡頭這樣說,不可能等下這會就造假,豈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只是蘇哲手中有兩塊玉佩,再加上朱庭那塊,這已經是第四塊。又不是現代工藝品,五代十國哪裡一下子冒出這麼多玉佩。

“七百萬。”

這邊猶豫不決,那邊已經喊出高價來。喊七百萬的不是別人而是第一個競價的高剛,好像他對那塊玉佩情有獨鍾。

七百萬價格不低,到了這個地方大家都有點縮手了。有幾個手裡拿著號碼牌,猶豫著要不要舉起來。

“七百萬第一次。”

拍賣官開始在報數了。

“七百萬第二次。”

依然沒有人舉牌。

“七百萬第三次,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