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輕鬆很多。

夏珂比誰都清楚,她能有今日的生活是蘇哲靠賭石發跡的。想起那個時候蘇哲眼睛還沒好,完全是瞎貓撞死耗子讓他賭漲。

有時候會懷念以前那種日子,那時蘇哲沒有那麼忙,最主要是不會逃課;現在倒好,直接就請長假,這是夏珂最接受不了的,可是又拿他沒辦法。

心裡很清楚,男兒志在四方。蘇哲擁有自己的事業,因此不斷忙活是一件好事。做為女人,反而想讓他有更多的時間陪自己。

在這方面,女人向來是比較小心眼。特別是夏珂,她與蘇哲歷盡這麼多艱辛才走在一起,更珍惜他們在一起的時間。

不過有些事情懷念歸懷念,能夠有今日這樣舒逸,又沒有任何提心吊膽的生活,夏珂也不會說想回到過種那種生活。

說那種話,勢必會遭人唾罵的。

與蘇哲在一起後的生活是幸福的,他對自己算是百依百順,任何事情都把她放在首位。有好幾次蘇哲想讓她回家看下父母,因為她不答應,最終沒有勉強。

不是夏珂心裡不惦記著父母,心裡大概是有怨言。從小父親不喜歡她,任何事情都是向著她弟弟。在過去兩年,她沒有任何音訊回去,也不知他們會不會擔心。

為人子女有這樣的想法自然是不好,夏珂只是暫時沒能夠釋放這口氣。蘇哲拉著她過騰衝,思考這一次旅行過後,能夠將心裡一些執者放下,等事情沒那麼忙回家一趟。

不管父親喜不喜歡她,至少母親心裡會時刻擔心。

抵達下榻酒店後,大家商量過,雖然時間比較趕,也不能讓行程變得太緊。李全和魏德剛去跟陳象碰面,蘇哲和夏珂在酒店歇了一會準備四處逛逛。

騰衝到底是一個翡翠加工城市,蘇哲做的是珠寶生意,想趁著這幾天在賭石之餘能否借鑑別人雕飾出來的東西,再融合他自己的構思進去加工一些首飾。

出門後,從酒店那裡向一些當地的服務員打聽過周圍哪裡賣翡翠在哪裡後,蘇哲和夏珂直接打車過去。

騰衝與緬甸是交界,做為翡翠加工的重要城市,各國城市的人都有。

在古時曾經有話說“窮走夷方急走石”,意思是說,人窮的話可以到緬甸去找發展,急於用錢,可到玉礦產區找橫財。

這種想要一夜暴戶的心情,古時有之。

到了專上銷售各種翡翠飾品的地方,夏珂挽著蘇哲的手臂,看著滿大街琳琅滿目的飾品,心情雀躍。

在昆城,夏珂與蘇哲出去逛街總有點顧慮。到了這裡,人生地不熟,不怕被人看見,心情放得開。

走到一家買飾品的店,負責看店的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扎著兩根粗辮子。看到蘇哲和夏珂過來,連忙湊上前招呼。

翡翠加工城市的確是不同,以往在昆城珠寶店,哪怕是c級的玉石,價格都不低。而在這裡,次品加工城的首飾、吊墜之類的東西,比在昆城的批發價還要便宜幾倍。

如果不是珠寶店做的是中高檔的路線,蘇哲尋思要不要當一回奸商,批發一堆回去濫竽充數賣出去。

這只是腦海閃過的念頭,蘇哲還不想因為賺一時錢,砸掉整個瑞鼎日的招牌。

夏珂一堆各式各樣的飾品中挑了一個蟠桃的物件,拿在手裡掂量下問道:“這個多少錢?”

女孩往夏珂手中看一眼,猶豫一會伸出五根手掌,隨後又連連搖頭換成三根。

“三十?”夏珂沒看懂她這個手勢。

女孩忙搖頭,漲紅臉支吾道:“三、三百。。。。。。”

夏珂柳眉凝著,遲疑下問道:“能不能少一點?”

女孩搖著手,嘴裡卻不說話。這個時候蘇哲倒是留意到眼前這個女孩一直紅著臉,好像有點內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