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存在,他們會用盡一切辦法、傾一切武力來除掉我們。如果要殺人,那我們為什麼還要逃,在這裡等他們送上門來不就行了?逃的目的就是為了活下來,理智點來分析,我們在力量上是處於絕對劣勢的,所以,不要硬碰硬為好!”

“恩,我同意!”老頭說。

“難怪我們怕他們不成!”錦斷一拍桌子,蟲婷看了下她,似乎是表示同意的意思。

“不怕,當然不怕。但有些事值得我們去拼命,有些事不值得,這件事本來就是一個陰謀,我們如果還公然地和他們開戰,就算以後澄清了,我們和他們也無法停下爭鬥,除非一方死絕!以我們四個人的力量去對抗全市甚至全國的除妖師,有多大勝算?”

“難道說,打到頭上也不反抗嗎?”蟲婷皺著眉。

“不,我們不主動殺人,但是如果有人威脅到我們的生命,就除掉!”

“好,我同意!”錦斷一敲桌子。

“這樣也好!”蟲婷點點頭。

“逃跑為主,只進行防衛性地殺人,還有就是,我們四個不要分散。出發之後,我負責開車和提供補給,老頭負責遠距離的干擾和阻攔,蟲婷……”

“蟲婷負責哭!”錦斷搶著說,陸蘇和老頭一起笑了,蟲婷漲紅著臉:“混蛋!”

“蟲婷負責精確打擊,如果扔燃燒彈,你能扔得很準吧。”

“我受過暗器的訓練,一百米之內都是不成問題的……但是,我現在怎麼做燃燒彈呢?”

“老頭,你不是買了二鍋頭!”

“我靠!那是喝的。”

“等下我再買一箱,用這個當燃燒彈……還有就是,你的妖技一旦燒著了是滅不掉的,被打中的人可能會活活燒死。”

“恩!”

“但也有一個最好的地方,就是你可以隨心熄滅,就算你的流火引燃了一大片,也可以一瞬間滅火。所以,只要把追兵燒殘燒傷就可以了,然後把火熄掉……少殺人為妙!”

“你真是個好人!”蟲婷笑著說。

“我是好人?”陸蘇一頭霧水地重複道。

“還有我!”錦斷說,“我負責什麼。”

“你是我們中間動作最快的,我在想對方很有可能動用槍械,你就在後面替我們防禦吧!”

“哦,沒問題!”錦斷做了個充滿力量的動作,自信地說。

“你的妖技限制很大,用完一次就要昏迷五分鐘,但是瞬間爆發力是我們中間最強的……如果遇上特別麻煩的東西,你就變身狂骨狀態吧,擺平之後立即撤回來。”

“OK!”

“然後是我們的對手,我們四個都看過或者直接和除妖師對戰過,他們的打法是先困住後秒殺,如果我們被困住,一兩次我還是可以擺平的,太多了就麻煩了。所以特別小心,最壞的情況就是我們被迫分開,假如被迫分開,千萬不要戀戰!謹慎起見,我們把這個戴上!”陸蘇拿出無線電對講機,“用法我上車之後再說,先放在身上吧。準備一下,準備出發!”

“好!”三人一起叫出來,陸蘇笑了下,難得他們仨人都這麼相信自己。但一切的戰術都是理論上的猜想,他不知道等著他們的到底會是怎樣恐怖的展開,這絕對不會是輕鬆的一天,但願大家都平安活下來吧。

錦斷把刀擦拭了一下,掛在腰間的帶子上,蟲婷檢查武器的時候讓他們都震驚了,沒想到她那件寬大的漢服里居然藏著那麼多兵器,一直以來陸蘇還以為蟲婷的武器只有袖子裡的那把長匕首。

然後,老頭揹著兩個氧氣罐(其實是煙氣罐),拎著一個箱子走出來了。陸蘇驚奇地問:“這是什麼,野餐盒?”

“放屁!新式武器,這是舞臺造霧機,不過我裝的不是水,是煤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