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鶯憤怒地一腳踢飛婆婆的屍體,她來到婦人身邊,喝道:“快說,其他的族人都在哪裡?”

婦人恐懼地看著雲鶯,嘴角動了動。雲鶯拔出魂劍,一下插進婦人的大腿中,左右一轉,婦人連連哭叫。

“不說,你還會更加痛苦。”雲鶯恨道。

婦人受了重傷,左烈收了控魂術,也過來問詢婦人。婦人的目光從雲鶯和左烈臉上劃過,最後她無奈地說道:“好,我說,其他的族人就藏在……這裡有一副圖,你們看了就知道了。”

婦人說著,勉強挪動著身體,往婆婆剛剛站立的地方走去。眾人都跟在他的身後,緊緊盯住她。婦人走到風乾身邊,她疼得額頭上留下豆大的汗珠,她咬著牙,象似用盡全力,又艱難地往前走了一步。

此時婦人幾乎和風乾緊挨著,婦人暗中伸出右手一指,指尖如同利劍,陡然向風乾戳去。雲鶯早有準備,婦人剛剛伸出指頭,她指尖就發出一道魂力,擊向婦人的右手。

婦人的指力還沒有發出,手掌就被雲鶯魂力擊中,一道血口穿過她的掌心,她忍不住張開大嘴慘叫一聲,同時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在婦人噴出的鮮血中,藏著一個黑色的魂珠,那魂珠打在風乾身上,又掉落在地面。雲鶯和族長同髮指力,兩道魂力穿透婦人的身體,婦人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祖巫掌力吸起魂珠,拿在手裡反覆端詳,她看了看婆婆的屍體說道:“水王,婆婆身體中的魂珠可以解除風乾身體中的巫咒。”

“哦?那就請祖巫大人取出她身體中的魂珠。”左烈連忙說道。

婆婆剛剛死去,身體中的魂路還沒有完全閉合,祖巫用魂力輸進婆婆的體內,逼出魂珠。那是一顆紅色透明的魂珠,晶瑩剔透,放著柔和的光澤。

祖巫說道:“一個魂術師,他身體中的魂氣可以被修煉成魂丹,但那需要痛苦的燒煉。她的身體中竟然有一顆魂丹,這真是世上罕見。

祖巫說著,拿起那顆魂丹,走到風乾身邊,他捏住風乾的下巴,把魂丹放進風乾的嘴中,一拍他的脊背,風乾一伸脖子,把魂丹嚥了下去。

魂丹在風乾身體中化作魂氣,反覆流轉,不久,風乾的眼睛開始變得透亮,臉上重又先出堅毅英武的神情。

左烈大喜,風乾跟隨他出生如死,幾乎形影不離,是密不可分的兄弟,若是無法解除巫咒,左烈終生難以心安。

風乾的巫咒解除,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雲鶯把原委告訴了風乾,風乾盤坐在洞中,反覆運轉魂力調息魂氣,使得那婆婆的魂丹可以被他的身體完全吸收。

不久,風乾的頭頂冒出騰騰熱氣,他的身體中散發出一陣陣澎湃的魂力氣息,左烈用魂力一探,不禁大驚,風乾的魂力竟然增加到了至少十五萬年。

祖巫本想用魂丹救治風乾,不想這顆魂珠卻使風乾的魂力大增。風乾調息完畢,雲鶯懸著的心放進肚中,她撲進風乾的懷中哭了起來。風乾緊緊抱著雲鶯,如同經歷了生死別離。

眾人扭頭再看那個婦人,她早已倒在地上,吐血而亡。那個金光族的女子來到左烈跟前,婉然施禮說道:“多謝水王相救。”

左烈問道:“姑娘叫什麼名字?你可知道你的族人都被關押在了什麼地方?”

姑娘說道:“我叫江蘿,我的族人都被關在城主的宮殿下面。”

“你知道城主的宮殿在哪裡嗎?”左烈問道。

“知道水王,我可以帶你們前去。”江蘿說道。

眾人在洞中一番小棲,江蘿說道:“剛剛那個婆婆被稱為南婆,她掌管和奧德城南方的土地,她從那個婦人處得知你們來到這裡,就和婦人設計捉拿你們。”

江蘿還給大家簡要地說了去往城主宮殿的路線,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