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弟弟的精魂吸到了他的體內,他要用弟弟的精魂滋養他的容貌。這個過程持續了很短的時間,然後冷軒收回魂力,把弟弟的衣服重新整理好,看著弟弟呆滯的目光,微微一笑,飛身遠去。

弟弟呆呆地站在那裡,他的容貌隨著他魂力的不斷恢復逐漸又變得年輕英俊,我不敢打擾他,生怕我的打擾會打斷弟弟魂力的恢復,他是那麼純潔無暇,我希望他的魂力和容貌能夠順利地恢復到原來的樣子,他的魂力應該精純無比,他的容貌俊美如同一尊美神。

終於弟弟慢慢地抬起腳步,準備往家走,我飛身跑上前去,一下子抱著弟弟,淚流滿面。我搖晃著他問他這是為什麼?弟弟憂傷的眼神看著我,輕輕地搖了搖頭。

他的眼神那麼憂傷,憂傷如同一隻深秋的孤鳥,他的面色蒼白,如同一張白色的紙張。我用手一遍遍撫摸他的臉龐,我把他抱在懷裡,心疼地用體溫溫暖著他冰涼的身軀。我抱著他,用盡我的魂力使我的腳步無比地輕盈。

弟弟累了,他在我的懷裡睡著了,我怕顛簸的山路驚醒了弟弟的夢境,所以我用盡量輕盈的腳步往家奔走。我一邊走一邊流淚,我難以想象,以往弟弟是怎樣拖著疲憊的身軀從山上回到了家中。

那天夜晚,我徹夜未眠,弟弟的身體冰涼,不住地顫抖,我把他放在床上,把我體內的精魂一遍遍地輸進他的體內,直到他不再顫抖,胸膛均勻地起伏,象他平日熟睡那樣平靜地呼吸。

我把他抱在懷裡,生怕有誰再來把他奪走,他是我唯一的弟弟,我從小相依長大的弟弟,我要用我全部的力量保護他。

天亮了,太陽溫暖的光輝灑遍了整座木山,在一座流雲飛蕩的山峰上,我彈奏著七色的琴絃,弟弟坐在我的身邊,溫和的目光看著我不斷抬起又落下的手指,象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我用琴音告訴弟弟,我不願看著他痛苦,這樣我會比他還要痛苦,我必須知道事情的原因。弟弟的眼淚流了下來,他告訴我,那個男子叫冷軒,出身王族,他要用弟弟的精魂使他的容貌更加俊美,所以每隔十天就要來尋找弟弟,吸收弟弟的精魂。

若是弟弟不答應他,他就會殺了我們全家,弟弟知道他這麼說絕不是簡單的恐嚇,他真的會這樣做。他的魂力太強大了,強大地不可估量。

我和弟弟決定不把這件事告訴父親,然後我們拿出了我們先祖傳下來的短劍。那把短劍十分鋒利,可以削斷一把上好的魂劍,這是我的先祖從很遠的一片大陸得到的。

十天後,一個月色皎潔的夜晚,我和弟弟來到了他們約定的地方。弟弟藏著短劍,等著冷軒,而我遠遠地躲在遠處,以防發生不測試接應弟弟。

冷軒來了,他的嘴角掛著一抹邪氣的酷笑,他看著弟弟,伸出寬大的手掌放在弟弟的面頰上,他微微地笑著,看著弟弟。

弟弟伸出手,放在他的手上,溫和的目光看著冷軒。冷軒一愣,隨即又邪魅地一笑問弟弟道:“你願意做我的奴嗎?永遠跟在我的身邊。我會讓你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富貴。”

弟弟點了點頭,仍然溫和地看著冷軒,但是我遠遠地看到,弟弟另外一隻手中已經多了一把半尺多長的短劍。就在冷軒的手掌向下撫摩,正要撕開弟弟的衣服的時候,弟弟的短劍刺進了冷軒的後背。

一陣劇烈的疼痛使冷軒停了下來,但是他沒有死,他瘋狂地舉起了手掌,這一掌下去,弟弟將會粉身碎骨。我早已做好了準備,一把魂劍從我手中飛出,刺進了毫無準備的冷軒的後心。

冷軒驚愕的眼睛大睜著,他舉起的手掌停在了半空,弟弟驚恐地看著他,直到他高大的身軀重重地撲到在地上。

我們瘋狂地奔回家中,把這件事請告訴了父親。父親沉思良久,嘴唇中迸出兩個字:逃走。當我們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