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都沒有找到任何疑點。

“怪了!難道沒有暗道?”我大為驚訝的咕噥起來。根據自己以往的經驗,暗道即使離開起點再遠,在那麼大力的敲擊下,也應該發出一些細微的空洞聲音。我向奇韋望去,此時他也放棄了,衝我無奈的聳了聳肩膀。

“算了,還是採用簡潔明瞭的方法,直接到我昨晚暈倒的地方去找。”我沒好氣的揮動手臂,率先走了出去。

突然感覺背後有一對陰冷的眼睛在盯著自己看,我強忍住沒有回頭,因為自己可以絕對的肯定,那雙眼睛的主人正是那隻叫奇韋的狡猾狐狸,難道是我有意無意的表現出什麼,讓他對我有了戒心?

唉,要謀這隻虎的皮還真是不得輕鬆,看來我有必要儘快在他頭上插上一隻虎叉了。

或許有人會奇怪,我為什麼會對地下室的暗道特別在意,其實道理不難想像。如果真有那麼一條對運東西和打探訊息都十分方便的通道的話,是我也不會離開那裡太遠,那麼一切都簡單起來,將它找出,然後順著暗道去另一頭,就有很大的可能,不費吹灰之力找到張雯怡。

今天是我到黑山鎮後的第四個夜晚,而遇到的事情一邊比一天更詭異。這裡的神婆更危言聳聽說,明天日落之前再找不出張雪韻的屍體,她就會變為厲鬼,給整個鎮子帶來毀滅性的災難。

但現在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所有的疑點和線索都指向張雯怡。她帶走了她姐姐的屍體,同時也像在暗地裡策畫什麼,如果將她找出來,或許一切都會有答案……

天下起了淅瀝瀝的冬雨,冰冷。風不斷的將雨點吹到臉上,讓我本來就已經很乾燥的臉,像被刀子割開一樣,痛的眼淚都快要流了出來。

“那傢伙背上到底背的什麼?看起來很沉。”小三子瞥了一眼慢吞吞跟在我們身後的奇韋,警戒的問。

“不知道。”我老實的搖頭。

“你都沒有問過嗎?”小三子急起來。

“沒有。”我還是一個勁兒的搖頭。

小三子大為不滿,“那傢伙肯定有問題,要我們在旅館等,拖拖拉拉的去了半天后,竟然揹回一個可疑的包袱,都不知道他在打什麼如意算盤!”

“既然你也知道可疑,為什麼不直接去問他?”我淡然笑道。

“他怎麼可能會對我說老實話?”小三子氣鼓鼓的說。

“那就沒有辦法了。”我快步走起來。

小三子拔步急追,“誰說沒有,我們兩個可以把他的揹包搶過來翻翻。”

我苦笑道:“這個主意是我今年聽到過最有創意的一個,我保留行使的權利。”低下頭仔細打量了一番地形,我指了指前方不遠處又道:“到了,我記的很清楚,昨晚我就是在那裡暈倒的。”

奇韋快步走過來,那一瞬間,我發現他的臉上湧起一絲不容易發現的情緒波動,那種波動百味縈繞似有驚訝、又像是狂喜和恐懼。

有問題!看樣子他似乎發現了什麼。難道張雯怡在這裡留下了某些線索?我用犀利的眼神迅速掃過四周,該死!什麼都沒有。枯黃的草地,鬆軟的幾乎會將腳跟陷進去的泥土,一切都十分普通,就像昨天晚上來時一模一樣。到底有細節是他可以發現,而我偏偏忽略掉的?

“人有三急,可不可以讓我找地方方便一下?”奇韋突然難堪的笑起來。

“你自便好了。”我說著朝小三子望了一眼,“小三子,你剛才不也說尿急嗎?不如和奇韋老哥一起去方便,免得你老在背後嚼舌根,說我不近人情。”

既然局勢已經變成了現在的樣子,我才不會笨的再和他虛與委蛇窮客氣。那隻小狐狸想要甩開我們,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我夜不語的智商還沒低到那種程度。

小三子會意的回望我一眼,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