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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千萬要退避三舍,千萬不要和你扯上關係,不然怎麼死的都會不知道……
“還有,我早就聽聞過許多關於你的謠言了,那些輝煌的事蹟,可是在各大警局裡廣為流傳!現在我居然有幸見到活生生的真人!真是聞名不如見面,久仰!久仰!”
沈玉峰每說一句,我的臉色就黑一圈。
徐露那群人早就在旁邊笑開了,沈雪更是誇張,絲毫不注重淑女形象的捂住肚子狂笑,就差躺在地上打滾。
哼,這女人果然是和她堂哥一個德行,不可愛!
沈玉峰見我面色不善的瞪著他,不知是不是有意,還非常無辜的說:“我引用的可是你表哥的原話,要算帳找他去。”
“好,有種!這口氣我忍下,以後再慢慢和你們算。”我面無表情的看著沈玉峰,回頭就踢了沈科一腳。
“哎唷!怎麼又踢我,再怎麼說我也是東道主啊!”沈科委屈的摸了摸屁股,小聲嘀咕著。
我沒有理他,沉聲道:“我們進房裡去聊。沈科,帶路。沈叔叔,你可以好好將事情的始末說出來了吧?”
沈玉峰遲疑了一下,接著毅然點頭道:“這件事恐怕需要你幫點小忙,我以前得罪過老祖宗,在沈家已經步步難行了。”
跟著沈科走進一所據說是他家從前住過的院落裡,分配好房間,我們就圍坐到客廳中等晚飯,其間,也順便聽沈玉峰講述起發生在今早那個自殺者身上的怪事。
“送你們到本家後不久,局裡的弟兄就打電話給我,說是有發現。”沈玉峰舔舔嘴唇,續道:“剛剛小夜也提到過,那個男人死後出血量異常的大,就像動脈被割破了一樣,我當時就很懷疑,所以要手下立刻送進市裡去驗屍。
“沒想到一查就查出了問題,他的內臟就像被無數把利刃割過一樣,早就破壞得一塌糊塗了,但奇怪的是法醫找不出任何外傷,甚至不能辨認出,究竟是被什麼東西傷害成這個樣子,因為很明顯,跳樓不可能造成這樣的傷害。”
“本家呢?他和本家有什麼關係?”我不滿的問。
他將前因後果倒置著說,反而弄得我一頭霧水。
“別急,我會說的。為了讓你搞清楚狀況,我還是先介紹一下那個死者好了。”沈玉峰擺弄出一副欠扁的模樣,說:“那男人叫許雄風,四十八歲。
“二十七年前,他愛上了沈家的一個叫沈梅的女人,可是沈家死活不同意這門親事,還在不久後,將沈梅嫁給了本家的另一個男子,沈梅誓死不從,最後在自己的閨房裡上吊自殺,而許雄風就在沈梅死掉的同一時間,突然中風,醒來後就瘋瘋癲癲的。
“二十七年來,他除了會喃喃的叫著沈梅的名字外,就只會傻笑,有時還會突然發瘋,還會張嘴咬人,他父母怕他惹事,就買了條鐵鏈,將他鎖在了家裡,後來他的父母過世了,鄰居們看他孤苦無依、很可憐的樣子,便代為照顧他。
“但怎麼也沒想到,五天前許雄風突然清醒過來,說話做事都十分清晰,瘋病似乎已經完全好了,於是照顧他的鄰居就將他放了出來。
“許雄風告訴周圍的人,這二十多年來,自己就像做了一場夢,一場十分甜美的夢。在夢裡,他和沈梅非常快樂的生活在一起,他們生了兩個兒子,等到大兒子六歲的時候,他的父母也來了,只是美中不足的是,他一直都看不清楚沈梅的臉,隨後他不斷追問鄰居沈梅的下落。”
沈玉峰緩緩地看了我們一眼,又道:“他的鄰居聽了很奇怪,因為對照時間,許雄風的父母確實是在他瘋掉的七年後,因為操勞過度雙雙死去的,但是好心的鄰居們並沒有告訴他,沈梅早在二十多年前就死掉了,只是說她跟她的男人去了城裡,據說生活的十分幸福。
“許雄風嘆了口氣,連聲說只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