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伊拿家族的三人,同時驚呼起來。

我問道:““庫毒米布”是什麼?毒藥嗎?”

“噢,對不起,柳先生,我們太激動了!”

這時,埃布林強行壓制住怒氣,對我道:““庫毒米布”是極端厲害的毒藥,只要餵給馬兒吃了,馬兒至少在一個月之內都無法起身,還必須每天打針藥治療,不然馬兒肯定死亡。”

“那就是慢性毒藥咯?”

米歇爾給我解釋道:“可以這樣理解,有很多人就靠著這藥,毒害了不少參賽的馬兒,從而達到他們贏錢的卑鄙目的。”

“那不用說,肯定是你們對頭乾的了。”

我問埃布林道:“現在馬場是不是有人失蹤了?”

“柳先生真是明察秋毫!”

埃布林讚歎的道:“有兩個專門清理馬糞的工人失蹤了,時間就在馬兒發病的那一刻,有人看見他們跑出去的。”

“我一定要抓住他們!讓他們坐一輩子的牢!”

萊格利斯憤怒的道:“還有那些幕後的主使者,我不會讓他們好受的!”

米歇爾拍拍他的肩膀道:“好了,萊格利斯,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如今馬兒不能參賽了,我們多伊拿家族拿什麼臉面去見大家,這才是目下最需要解決的問題。”

“要不,我們去借兩匹馬來?”

邦尼特出言道:“古意閤家族不是也有三匹純種馬麼?”

“絕對不行!”

埃布林固執的拒絕道:“要讓我們偉大的多伊拿家族靠著別人的純種馬取勝,我絕對不會答應!”

萊格利斯急道:“那該怎麼辦?拉瓦羅家族和納齊家族,他們的馬兒根本不是絕對的純種馬,而新興工業巨頭岡薩雷斯的手中,可是有三匹阿拉伯純種馬;費迪那老傢伙也有巴西的兩匹純種馬可以參賽的啊!”

“這個……”

埃布林已經在醞釀下一刻的再次暈倒了。

無意中,他看見了悠然自得、正在打量著馬棚結構的我,忽然福至心靈的恭敬對我道:“柳先生,您有什麼可以教我們的?”

“走吧!”

我也毫不推辭,揮手道:“除了純種馬,你們還有其他的馬兒吧?把它們全部趕到訓練的賽道中,我挑選一匹明日參賽。”

“啊?那些和純種馬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選它們……能行麼?”

幾人的臉色都有些難看,聽著我的話,他們幾乎喪失了所有的信心。

我爽朗的一笑道:“有些事情,你們要相信命運。既然老天把我送到了多伊拿家族身邊,自然也要讓我發揮作用,你們說是麼?”

聽著“老天”這個詞,四人心中齊齊一動,都想起了那個奇妙的預言,在小聲的探討一陣後,他們一致同意了我的提議。

只是一會兒,訓練場上就聚集了十幾匹高矮不一、顏色參差不齊的馬兒,雖然沒有太過出人的外表,可從它們光亮的皮毛和嶄新的馬鞍等用具來看,平日裡這些二等馬兒受的照顧還不錯。

我在場地上邊走邊看,萊格利斯仗著和我熟路,躋身上前問道:“柳先生,它們真的行嗎?平日裡,它們都是作為純種馬的訓練物件上場訓練的,無論是速度還是耐力,都比純種馬差了許多啊!”

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道:“萊格利斯先生,如果我待會兒弄傷了這些馬兒,你們不會生氣吧?”

萊格利斯愣了愣,迅即的道:“哦,您怎麼忽然說到這個來了?您這樣做,自然是有您的道理,我們怎麼會生氣?”

聽著讓我滿意的回答,我微微一笑,“萊格利斯,你很不錯!”

話完,我翻身上了一匹白色馬兒的身。

按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