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不凡,當是幫著你伯父的重要助手吧?”

宋雨夢看似不經意的問道。

幸好我早就知道沐長慶的職位和職權,故而毫不猶豫的回答了,末了道:“長慶恨自己才識淺薄,不能更為二叔分憂,正是慚愧的時候呢!”

回答完這個問題,我明顯感覺到宋雨夢聚積的真氣在逐漸消散著,不由心中鬆懈的同時,禁不住一寒:想不到她表面笑容滿面,可內心一直在提防著我,要是我剛才一個回答不好,估計就會被這蛇蠍美人當場撲殺吧?

這是我的直覺,雖然她一點殺氣都沒有表現出來,但我肯定她會這樣做!

從她嬌靨上露出甜美的笑容,來威逼李護法殺掉古門主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從來沒有打算信任她──不止她一人在聚積功力,我也全神貫注的戒備著,因為知道自己打不過她,我全部的力氣都集中在了腳上,一個不對就會撒腿就跑。

“沐先生吹奏笛子很好聽,不知道你會“夕陽簫鼓”嗎?”

宋雨夢淺笑著道。

我看了一眼她和旁邊的動物,然後閉上眼睛,嘴巴湊到長笛跟前,輕輕的吹奏起來。其實我不知道什麼是“夕陽簫鼓”但聽到宋雨夢這麼一說,我心中同時浮現出一首樂曲,故而順理成章的吹奏了出來。

這首樂曲的渲染力明顯的弱於前一首,缺少了那股冷幽的寂寞傷感,而是在宋雨夢面前展開了一幅微波盪漾、優美寧靜的春江景色,彷佛間中有一個白衣少年盤坐在小船船頭,對著對岸的姑娘抒發自己情感一般。

“夠了!”

宋雨夢腦中忽然感到一陣劇痛,自己也立刻從淡淡抒情中回醒。

我停下了吹奏,不解的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