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補上辨機,好色這塊就有人了。

整個普光寺都爛完了,下一輩怎麼可能正常。

慈念感慨的時候,老一輩的老鼠們也願意出來了。

“慈念,還不準備?”慈蔭走出,笑呵呵的開口。

慈蔭面容慈祥,氣質十分無害,看起來就像和藹的老爺爺。

“是啊,菩提院立廟,我們可得去看看。”

慈另也是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加上他有些陰翳的眉眼,妥妥的邪修。

很明顯,慈另的養氣功夫不如慈蔭。

慈蔭可是能面不改色把村莊當成藥引來煉丹的狠角色。

“慈念。”

最後出來的慈諱,則是預感到了什麼,看著慈念那灰濛濛的慧眼,閉上了眼。

“就是,我們可要好好論道論道,什麼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簡直就是胡言亂語。”

慈蔭笑呵呵的說著,好像這話是小孩說的妄言一般。

慈念看著底下突然開始大談佛法的二人,一股反胃的感覺湧上心頭。

在他眼裡,這就是兩隻披著人皮的怪物在談如何做一個好人。

“胡言亂語?本侯今日倒是要領教領教,普光寺有何高論。”

冷漠的聲音從天邊傳來,猶如天神喝問。

慈蔭跟慈另瞳孔一縮,同時抬頭看向上方。

李君肅陡然出現在普光寺上方,負手而立,低頭看著底下的寺廟。

黑紅色的蟒袍在凜冽的寒風下,獵獵作響。

“不知道武安侯今日大駕光臨,所為何事?”慈蔭連忙開口問道。

李君肅連理都懶得理慈蔭,目光直直看向慈念。

“武安...”慈另眼見李君肅忽視自己跟慈蔭,臉都漲紅了。

李君肅區區問武,憑什麼忽視自己?

就憑他是皇朝的侯爺?

但接著,慈另就表演了一個由紅轉白。

密密麻麻的紅色鷹隼躍上了普光寺的圍牆,兵狩們蹲在圍牆上,一個個神情戲謔,手握著身後長刀的刀柄。

普光寺的弟子院內尖叫聲此起彼伏。

就算是少林寺,遇到六扇門蹲自己圍牆上,也得尖叫。

“殺。”

李君肅一揮手,尖叫變為慘叫。

“武安...”慈另還想談。

“動手!”慈蔭眼神一沉,狠戾開口。

但接著,慈蔭瞳孔一縮,李君肅一瞬就出現在他面前。

漆黑色的死氣咆哮,絕滅腿猶如孽龍出海,慈蔭根本來不及反應,硬生生捱了這一腳。

咔嚓,腰椎斷裂的聲音響起。

慈蔭往側方飛出,音爆聲都響了起來。

圍牆倒塌,慈蔭被圍牆碎片活埋,不知死活。

“別讓他死了。”

李君肅對著身後的白星靈吩咐道。

李君肅看向剩下的二人,他覺得有些好笑,一個要靠勾結魔教煉製丹藥續命,貪生怕死的廢物,居然想著跟他動手?

他是問武,是因為他還沒開始演化功法。

慈蔭什麼意境?

李君肅從頭到尾就沒動手,現在更是站在原地負手而立。

踢死慈蔭,就像踢路邊的一條野狗一般。

要不是要留給賀獰,收了三分力,慈蔭就死了。

慈另嚥了咽口水,眼神都清澈了起來。

畢竟慈蔭被李君肅一腳就踹的差點見閻王了。

要不是白星靈給他續命,慈蔭直接就過去了。

不過慈蔭要是知道李君肅要把他交給誰,他寧願直接死在這裡。

白星靈也是看著差一口氣就過去的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