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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時候鬍匪甚至覺得投胎也是門學問,為什麼別的年輕人在享受生活,自己卻在被生活所折磨,也許自己幾年所經歷的事,是別人一輩子都無法想象的,但他也知道這怪不了誰,更何況爺爺也曾經說過,不要怪你的父母沒有給予你什麼,因為他們為你帶來的榮耀是你一輩子都享受不盡的,也讓你可以在任何時候都從容不迫的去俯視大多數和你同齡的人,只是不知道這一天究竟什麼時候能到來呢?

晃動了一下有些麻木的腦袋,讓自己的思維更加清晰一點,鬍匪嘆了一口氣問道:“大哥,對於那個什麼東突你瞭解多少?”

李初一對此其實也是一知半解,東突的活動區域一直都離他們非常的遙遠,平時也沒有接觸過,所以非常嚴肅的說道:“不是很多,因為自從我在金三角落腳以來,就沒有發現東突有人在這邊活動過,這邊無論是毒品還是軍火都沒有和他們做過生意,所以基本上也無從瞭解,大致上就知道他們是一個隱藏在國外的恐怖組織,幾十年來一直都在搞分裂搞獨立,被國家打壓的很狼狽,但是被國外一些敵對勢力資助著,經常在邊境一帶騷擾,雖然掀不起什麼大風大浪,但是影響很壞”

“看來我的路還很長啊,路漫漫其修遠兮”

鬍匪搖頭苦笑了一下,又臉帶陰森的說道:“一個僱傭兵組織不算,現在又多出個東突來,真是讓人不消停啊,他們剝奪了我為人子的機會,那我就要加倍奪去他們做人的機會,讓他們知道,有些事就算過去的在久,也是不能被泯滅的,不管是誰,只要擋了我的路,我就要把他們踩在腳下當我的墊腳石,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鬍匪的眼睛每次在想到自己的父母時都會透露出森森的寒光,這是他積壓了二十幾年來的怨念。

李初一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放心吧,你不是一個人在戰鬥,還有我們兄弟,還有胡家村的老少爺們,你的背後更是有一個大智若妖的老人在為你支撐起一片天空”

停頓了半響,李初一又對著鬍匪嚴肅的說道:“為男人者,當頂天立地,不跪天地,不敬鬼神,但應跪生你養你的父母,這個機會你已經失去了,是因為他們走的早,既然已經沒有向他們跪拜的機會,你就應該彌補回來,懂嗎?”

鬍匪點了點頭,說道:“明天你就把訊息給爺爺傳過去吧,聽聽他還有什麼指示”

已經很有沒有聽到有關爺爺的訊息了,自從出來以後祖孫兩個就沒有了聯絡,雖然知道老爺子肯定在時刻關注著他走的每一步,但是對於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他還是非常的惦記,也曾想過是不是要回去看看他老人家,不過他覺得,回去是一定要回去,那得是他能挺直腰桿的那天。

李初一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也知道老太爺的脾氣,他不主動指示我們,誰也不敢擅自跟他報告,不過這次把坤沙的事解決清楚了,也打探出了訊息,明天我就得向他彙報一下了,你有什麼要轉達的嗎?”

鬍匪怔住了半響,低頭思索了下然後沉聲說道:“你只要告訴爺爺我一切都好就可以了,至於別的,在我沒辦好父母的事以前也無顏去面對他,他養我教育我二十年,也是該我獨當一面的時刻了”

兩人談完以後就來到外面和院子裡的兄弟開始慶祝起來,畢竟這些天所有人的身體和神經都一直在緊緊的繃著,現在事情完結了也是到放鬆的時候了,不然壓抑的太久,人有時也會承受不住的。

這天晚上所有人都喝的酩酊大醉,李初七更是站在桌子上,手拿著酒瓶囂張的說自己怎麼在金三角大鱷頭頂尿尿的光輝事蹟,坐在下面的李初八卻小聲對身邊的人說道,尿是尿了,可那傢伙的東西卻像個毛毛蟲是的,水柱還是一股柔弱無力的樣子,逗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