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蘿使勁地推他,不讓他睡,道:“先給我想個去處,你才能睡!”

被她折騰得不能閉眼休息。珀勒豐無法,隨口道:“明天還得上班呢。”

阿蘿蠻不好意思地回道:“不要,回去一定被蘇藍和塞西斯笑死。”

珀勒豐不得不犯傻,她到底是真的喜歡凱斯牧那個人還是為著跟塞西斯他們賭一口氣?他深深地嘆一口氣,道:“那還是去國會俱樂部,裡面有房間。”

就這樣,一晚平靜地過去,新的一天重新開始。

七點,阿蘿和珀勒豐匆匆趕回別墅換衣服。車子剛轉到路口。就看到不少人在花園外指指點點,裡面傳來一陣陣地小爆聲與奔跑聲。滿頭霧水的阿蘿鑽進人群,只看到一大群蝙蝠正在追打一個從頭到腳被炸彈炸得烏七抹黑的倒黴蛋。

一個轉身。倒黴蛋和阿蘿突然打了個照面,對方一聲動情。叫道:“海茵特?”他一停下。立即被後面追上來地蝙蝠利爪劃破後背,拉出長長一道血口。

阿蘿眨眨眼。認了好一會兒,才把眼前這個糟糕透頂的倒黴鬼和永遠優雅清貴地宰相府少爺對照起來,她大驚道:“凱斯牧?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你在這兒做什麼?”

“你沒事就好。”凱斯牧扔下這麼一句感人肺腑的情話,因再次誤踩陷阱,光榮陣亡。

“凱斯牧,凱斯牧。。。”阿蘿抱著凱斯牧差點大笑又大哭,她在想這個騙子怎麼可以那樣可惡卻又這樣地讓人放不下

珀勒豐氣得直嘟噥:“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臭老鼠!”這一插手不僅沒使兩人再次分手成功,反倒使得兩人感情更進一步,真他媽的邪門!

“珀勒豐,我怕。。。你陪我一起去,好嗎?”這麼可憐兮兮的哀求,就是刀山火海也去了,何況只是送情敵去醫院而已!珀勒豐好一陣咬牙切齒,再次黑臉踩油門。

這一次,他得陪著阿蘿站在醫生地辦公室,低著頭聽醫生的訓斥:“看看這報告上寫的,全身三十處骨折,被重物襲擊不下二十處,被尖銳物什擊穿手骨腳骨七處,還有毒傷,幸好解藥送得及時,否則,這人直接送太平間算了!

我千叮嚀萬囑咐舊傷得修養兩個月,不可再受傷,不可以喝酒,不可吃辛辣的東西,你看這道骨傷根本就沒有癒合!很明顯沒有正常服用我配的藥,我說,你怎麼照顧男朋友的?

不能由著他的性子,你是他女朋友,就要負起照顧的責任來!別趁著年輕就肆無忌憚,身體是你們的本錢。。嘮嘮叨叨,叨叨嘮嘮之後,阿蘿抱著一大堆藥,走進凱斯牧地病房,看到一大堆陌生人圍住他,她大喝一聲:“出去!他需要休息!”

其中一個回過頭,不屑地問道:“你什麼人,給我滾出去!”

阿蘿順手把藥塞到後面的珀勒豐懷中,刷地一聲握刀,在這群人面前揮舞,道:“我是他老婆,哼,有意見?眾人無語,只見這位押寨夫人一臉兇意,重重一刀砍在門上,狠狠威脅道:“你們走是不走?”

凱斯牧輕輕咳了一聲,對其中一個領頭模樣的人說道:“事情我已經交接結束,回去告訴我大哥,海茵特會照顧我,這邊用不著麻煩他,你們也不必再來。”

眾人無奈離去,留下一地地藥包。病房裡只剩下一個重傷的病人,一個等著解釋地小女人。

凱斯牧僅僅從枕頭底下抽出一張單子,阿蘿接過來一看,是張調休單。身為組長地凱斯牧一年的假期屈指可數,年末更是不可能請出假。可是,凱斯牧硬是靠加班加點賣力工作請了出來,還把假期調成和阿蘿一致地,調休的最初時間正是他開始遲到的那一天。

簽署人,白井?;歌登。這位隊長簽字,是不可能做假的。凱斯牧用行動表明他的決心,這人做事一向滴水不漏,又一派從容優雅的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