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了小軒的也要,生怕諸葛龍飛會不爽,那時他真的是吃不完得打包帶走了。現在諸葛龍飛有事情交代於他,他哪裡還敢不盡心盡力做到最好。

諸葛龍飛交代了知縣要照顧小軒,並且不要告訴小軒他的真實身份後就徑直去了邯城。那知縣立馬就按照諸葛龍飛的吩咐,派了手下,也就是那個捕頭又敲鑼又打鼓的把小軒和她受傷的爺爺接到了酒樓去住,後來又覺得酒樓不太方便,知縣又在自己的府宅裡特地收拾專修了一番,讓小軒入住。

小軒的生活突然遭受到了如此居然的變化,原本凶神惡煞似的衙役捕快,現在待她比親孃還親,尊敬的無以復加,而且惟命是從,只是小軒還十分不習慣這樣的變化,只因她對官府的人殘存的害怕,讓她不敢也不知道該怎麼去拒絕他們的熱情和殷勤。

小軒像一個提線木偶一樣任那些人對她百般呵護,萬般寵愛,只是她心中疑團未解,也曾找機會問了捕頭為什麼會這樣?諸葛龍飛到哪裡去了?那捕頭自然不敢說諸葛龍飛是諸葛龍飛將軍,只是含糊其辭說是和諸葛龍飛是一場誤會,知縣為了彌補對小軒爺爺下的重手,所以才對小軒爺孫這麼好。回答的當然是漏洞百出,但小軒也不敢再多問了。

小軒住進知縣府中的第二天晚上,知縣就叫人送來了各色綾羅綢緞,珠寶首飾,還帶來了一個丫鬟專門伺候小軒,這會兒丫鬟正好打扮完了小軒,要接她去酒樓赴宴,知縣特地為小軒在酒樓包廂之中開設的宴席,小軒不好解決,又只好去了。

丫鬟領著小軒一出那閨房,在門口守候的捕頭看的直是愣在那邊,真是好標緻的姑娘啊。在捕頭的印象中,小軒剛被接進知縣府的時候,還是一個柴火妞的模樣,而現在看,說是一個大戶人家的小姐千金,也絲毫不會有人懷疑。

捕頭看的出神,愣了一會兒,才小軒被他看得有些害羞,欠身避開他的目光,捕頭這才回過神來,恭敬道:“小軒小姐國色天香,稍作打扮,果然驚豔無比,小人剛才冒失了,小軒小姐不要見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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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軒對自己本來就缺少自信,現在卻人人都誇她漂亮,心中自然是又害羞又高興,也不在乎什麼無禮不無禮的,道:“捕頭大人言重了,還有捕頭大人以後可不必叫我小姐,叫我小軒就好了。”

“那哪裡能行,真這麼叫了,知縣又要扇小人的後腦勺了。”捕頭似乎一輩子都忘不了那天被知縣扇的多慘。

小軒聽了這話,感覺也是自己害得捕頭被知縣打了一般,又見捕頭臉上的淤青還未消去,就關切的問道:“捕頭大人臉上的傷無礙嗎?我家有一些自制的藥膏,對治療跌打之傷十分有效的,改天我去給捕頭大人拿來。”

捕頭見眼前的美女關心自己這個大老粗,也不知怎麼的竟然有點臉紅,連說話都變得結結巴巴起來,道:“沒……沒關係的,這麼點小傷,不礙事,呵呵。那個啥,小軒小姐準備好了的話,我們就趕緊去酒樓吧,知縣大人已在那邊等候了。”說著就在前面引路,小軒和丫鬟跟在他後面出了知縣府。

一出知縣府,小軒又是吃了一驚,只見知縣府外已經排出了好長一隊陣勢,隊伍前面領頭的是是舞龍舞獅的隊伍,還有一些拿著鞭炮的人,後面跟著吹拉彈唱的,一頂八人大轎在隊伍的中間,後面還跟著一隊捕快,各個威風凜凜,衷心護駕一般。

景陽鎮上,好像從來沒有人有享受過如此待遇,這些臨時組織起來的迎賓的隊伍似乎專門為小軒一個人準備的一般,前天也是這些人熱鬧非凡的把她和爺爺從山上接下來,今天去酒樓赴宴,沒想到又是這支隊伍歡送。

小軒覺得很不好意思,自己非常不習慣成為這樣萬人矚目的焦點,輕聲對身邊的捕頭說道:“這……捕頭大人,不需要如此吧,每次都勞煩這麼多人,不太好吧,我自己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