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石便說買了地,還有事體需料理。

黃監生哈哈笑將起來,拉了劉海石就走,說如今地也相鄰,恰好一併料理,小娥方知大些的地竟被他得去了。

原來那日黃監生撞著如意兒出來,自將她拉過一邊,套問小娥之事,如意兒便拿了個班,交黃監生把銀錢塞在手中,還有甚麼不說?黃監生聽了買地之地,腦中一轉,即刻到縣衙交了銀子,將大些的地買下了,又等在地頭,果然撞著小娥。

小娥哪知就裡,只懊惱不已。此後劉海石白日忙亂,晚間還要溫書,小娥掛著父母,又不好交託小廝,正為難,想到馬婆子,便把言語透露一二。

馬婆子只道自家認得個人,常往福州去,盡熟的,何不修書一封,託他帶去?

小娥大喜,當即寫了書信,與了那人銀子。那人星夜往福州去了,不到半日就尋著易家門首,把書信兒遞了。

易家老兩口兒得知女兒訊息時,眼中撲簌簌滾下淚來,一會齊把淚水抹了,哆哆嗦嗦扯開信紙,湊著頭把字句看了。

看明白時,兩個面面相覷,想了一晚,沒個主意,恰遇著歡郎使小廝送物事來,見兩個不對,自把好言語勸慰,不防易仲一時口快漏出一句來,那小廝正是青童,見張氏慌忙把言語補救,心頭生疑,也不去問他,只暗暗記在肚中,轉頭便往信中說了。

卻說黃監生自那日睃著喬俊,心中記掛,不免對吳氏提起,吳氏假做羞惱,只道:“你也差不多些兒罷,個個都要拉到床上才罷休?”只不答應。

黃監生眼見肉到嘴邊吃不得,一團悶氣,又連著幾日不在家,吳氏自落得與喬俊快活。

兩個廝混了幾日,吳氏想起衣裳未裁,交丫頭拿了布來,喬俊便與她量尺寸。

吳氏因了天熱,裙下通不曾著褲兒,喬俊量著量著就把她裙子掀開,在地平上洩了一火。兩個得了趣味,肆無忌憚,但凡興致上來,摟著就幹,這日方在屋中幹得好,交丫頭小玉進來撞著。

吳氏吃了一驚,忙掙開身子,扯裙子,誰知前面放下來了,後邊還卷著,仍把腚兒光溜溜露著。

小玉怕羞了她,回身便走,早交喬俊拽著,扯裙剝褲,脫了個溜光。

吳氏曉得他意思,哪裡攔他,反把門扣了。喬俊便把小玉按在地下,捂了嘴兒,遍身摸弄,一會又托起雙股挺將進去。

須臾弄夠了,方放小玉起來著了裙子。

小玉只勾了頭一聲不出,原來她雖被黃監生收用了幾遭,不曾得過趣味,今日交喬俊耍了一番,氣促聲喘之餘,頗有些異樣滋味,吳氏如何不知,笑了一笑,自交她喊另一個丫頭進屋。

那丫頭進來就被喬俊抵在牆邊,方吃了一跳,要叫嚷,就交喬俊吸了嘴兒,又被小玉壓了手腳,喬俊便褪了她褲兒,姿意耍弄。

吳氏看著上火,移時又與喬俊狂蕩起來,自此通不瞞兩個丫頭,三人打成一片,遇著黃監生不在,就作一床睡,恨不得把身子並作一個,由喬俊快活。

喬俊呆了幾日,曉得樂不可極,便要抽身,吳氏正在興頭上,哪裡肯放,喬俊不覺又留了五六日。

這晚只說明日定要起身,吳氏苦留不住,與他無休無歇弄了一夜,天亮方各自睡去。

不防黃監生回來,見老婆睡得沉,心中一喜,悄悄轉到後頭,正見喬俊與小玉一頭睡著,當下興發如狂,急急脫了衣裳,摸上床去。

待往喬俊胸前一摸,見他沒甚奶兒,就把手解他褲襠,早把喬俊驚醒,大驚之下,只把身子亂掙。

小玉醒轉將來,見兩個扭做一團,把臉臘渣也似黃了。

喬俊夜來方同吳氏弄了幾番,轉來又被小玉纏了一次,未免精力不濟,怎當得黃監生龍虎精神,須臾就被壓在床底,沒上沒下地摸弄,又被他把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