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個正常健康的男人,他當然也忍不了。

唐明雷立刻就躲開,驚恐地看著季冬,大聲叫著:「君子動口不動手。」

季冬冷笑,又揮舞著拳頭上去,說:「那是針對君子的。你是君子嗎?你就是一個小人。」

「只有小人才會覬覦別人的物件。」

「你該慶幸數字幫解散了,要不然你現在這種情況,肯定是會被□□的。」

說罷,季冬一拳頭就打到唐明雷的身上。

他知道哪些地方打人很痛,還不容易留下傷痕。

唐明雷一個不慎,被打個正著,捂著肚子。

季冬見狀,抓緊機會,再次揮舞著拳頭上去,又是一拳打到唐明雷的身上。

唐明雷痛極,整張臉都皺起來,他也不捂著肚子了,也握緊拳頭,往季冬身上招呼來。

糾纏中,季冬將唐明雷給放倒,而後坐到唐明雷身上,壓著唐明雷就打。

雖然很生氣,但是季冬還是注意分寸,專門挑那些肉痛不會留下傷痕的地方去打。

唐明雷被打得嗷嗷大叫,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潘靜海正打飯回到寢室,見他們兩個正在打架,慌得趕緊將手中的搪瓷飯缸放到一旁,然後過去拉開他們。

季冬見自己也打夠了,順勢放開唐明雷,站了起來。

潘靜海見唐明雷躺在地上,起不來,彎腰下去將唐明雷給扶起來。

唐明雷捂著自己的肚子不斷地□□著。

潘靜海眉頭皺得老緊,問道:「這好好的,怎麼打起來?大家都是文明人,都是有文化的,好不容易考上清大,是過來好好學習的。你們兩個倒好,就是過來打架的。」

真是的,有時間不去學習,不去圖書館裡看書,反而在寢室裡打架。

打什麼架?

「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非要打架?」潘靜海語重心長地說,「大家都來自全國各地,得多大的緣分才會分到同一個寢室。有事好好說,不要動不動就動手。」

他看著季冬就是一個穩重的,怎麼忽然就打起來。

唐明雷還是□□著,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此刻,寢室裡其他人也回來了,忙問是怎麼一回事。

「季冬先動手的。」唐明雷緩過來,立馬就說著。

季在點頭,非常乾脆地承認,說:「不錯。是我先動手的,而且還是我壓著唐明雷打的。」

「這個小兔崽子,我不打他,打誰?」

杜國慶,寢室裡的老大哥,看到季冬這略帶痞氣的樣子,眉頭都打結,說著:「有事好好說,不要動手。」

季冬冷笑,說:「我其實也想好好地說的。只不過,唐明雷他好像聽不懂。」

「之前你們都知道,也看到,唐明雷一直讓我介紹我物件給他認識,還說什麼公平競爭。」

「我是不願意搭理這種不知廉恥的人的,所以也一直沒有理會他。」

「後來這小子也不知道從哪裡弄到我物件的地址,今天跑過去跟我物件說些不三不四的話,回來還囂張地跟我說要公平競爭。」

說到這裡,季冬嗤笑一聲,說:「公平競爭?競爭個屁。」

「他這一番行為,嚇著我物件了。我打他一頓還算是輕的。」

杜國慶皺著眉頭看著唐明雷。

他們之前也知道唐明雷看上了季冬的朋友,只是季冬說那是他的物件,一直沒有給唐明雷介紹。

只是沒有想到,唐明雷今天竟然跑過來跟季冬的物件說些不三不四的話。

那麼這一頓揍,唐明雷活該。

「唐明雷,是不是這樣?」杜國慶沉聲問著。

「是又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