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國柱心裡一驚,立馬就否認,說:「你別聽他胡說八道。也不知道他從哪裡得來的訊息,說你私藏反動書籍,還跟國外特/務勾結,叫我一起過來你家搜查。」

「除些之外,他還叫他的那些隊友。」

「我哪裡有那個本事叫他的那些隊支一起過來?」

張鵬被周國柱這顛倒黑白的話給驚呆了,一時之間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而周國柱話說出口之後就後悔得不行。

就算現在張鵬被這些人帶走了,依著張家棟的勢力,肯定能將張鵬平安的救出來。

他這麼說,也只是平增仇恨而已。

想到這裡,他趕緊補救,說:「張鵬,你先跟他們回去接受教育,回頭我跟你叔再過去看你。」

張鵬一下子就冷靜下來。

想到他叔,他心裡又鎮定許多。

他是他叔的親親侄子,他叔不可能不管他!再說了,他今天這事要是替他叔辦的。

要是他叔不認帳的話,回頭他叔肯定會被他爸給打死。

這般想著,張鵬也不再掙扎,跟著他那些隊友離開了。

這些人,就慣會落井下石,平常大家都是隊友,一起運動,有著革命般的友情,現在他只是犯了一個小錯誤而已,這些人就恨不得抓他回去□□。

他就知道,黃愛國這廝覬覦他這一個隊長的職務很久了。

等張鵬等人離開之後,周國柱這才看向季冬,他冷冷地看了季冬一眼,說:「季冬,你好樣的。」

季冬無所謂地笑了笑,說:「一般而已。」

周國柱氣得不行,咬牙說著:「你得罪了大隊長,你不怕在大隊裡混不下去嗎?」

他就想不明白了,為什麼這個季冬那麼大膽。

「我早就得罪他了。蝨子多了不愁。」季冬很是光棍地說著。

他若是怕得罪張家棟,看著陷阱往裡跳,依著那些「進步」青年熱血樣,他還不知道有沒有命裡頭出來呢。

周國柱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這一次,陷害季冬不成,張鵬還進去了,也不知道張家棟要怎麼整?

不過不關他的事,誰讓張家棟自己辦事不靠譜,竟然沒有將那本「□□」放到季冬的書櫃上?

更沒有將那一封信放上。

要不然,不靠□□,就靠那一封信,也能將季冬給弄死。

可惜了。

張耿夫妻也離開了。

季冬冷冷地看著周國柱遠去的背影,然後回廚房將自己今天中午的飯菜給裝好,而後出發去上工。

一連幾天,季冬都是聽得村裡人在討論張鵬被帶走的事情,張鵬的家人還來他這裡鬧,質問季冬為什麼要陷害他的兒子。

季冬懟了他們一頓,張鵬的父母恨恨地離開,轉頭去找張家棟。

後來,季冬聽說張鵬的父母去找了張家棟,和張家棟大吵一架。

不過可惜的是,張鵬還沒有被放回來,而這幾天,季冬也沒有被針對。

張家棟好像遺忘了這一件事情一樣。

不過,季冬不敢掉以輕心,特別事情仍沒有解決的事情。

這日,季冬正在地裡犁田,而後忽然看到從村東邊的路上來了幾輛腳踏車。

這麼多腳踏車的出現,大家全都往那裡看過去,一時之間,大家都無心工作。

三隊長氣了,開始訓人,社員們雖然不情願,但是隻得收心幹活。

季冬只是看了一眼,而後用手中的枝條輕輕地甩了一下他前面的牛,讓那一隻肥碩的大黃牛拉著他那一個犁往前走。

之前割完稻穀之後,他就已經將田給犁了一遍,等隊裡將田放滿水,浸泡幾天之後,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