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你們?」許謹之冷笑,「我沒有你們這樣的兒子!我為什麼要想想你們?」

「行了。」許謹之不耐煩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只是許元他們怎麼肯放棄這一次機會?

許謹之都要將他的家產捐給國家了,他們要是讓許謹之離開的話,就相當於眼睜睜地看著錢從自己的口袋裡流掉。

他們三個擋在季冬他們的面前。

季冬的臉立馬就冷下來,說:「好狗不擋道。讓開。」

許康一聽,怒了,揮著拳頭就衝上去:「是不是你這個小兔崽子慫恿我爹的?肯定是你小子慫恿的。我爹他一個老人,哪裡懂得什麼立遺囑,財產公證?」

季冬也不想跟他費話,直接揮舞著拳頭迎上去。

許元和許健見了,互相看了看,任由許康打季冬,他們則是看著許謹之。

「爹,我們知道錯了。」

「你就算不為我們著想,也該為你那些孫子孫女著想。」

「我們兄弟三個現在都住在筒子樓那裡。筒子樓說得好聽,冬天有暖氣。」

「但是這房子太小,住得憋屈。」

「孩子小還好,孩子大了,根本就不夠地方住。您的大孫子都快娶媳婦了,這要是沒個房子,哪裡找得到物件?」許元說著,還抹了一把眼角。

「是啊。爹,我們之前真的是豬油蒙了心,做錯了事。但是我們現在都知道錯了。」

「都知道錯了啊。浪子回頭金不換!難道您就不能給我們一個改正的機會嗎?」許健也苦著一張臉說著。

他們是真的委屈。

別人做錯事都有改正的機會,而他們則是直接被判了死刑。

他們工廠也有人之前批鬥他爹的,但是那人的老爹平反之後,二話不說,直接原諒了那個人,一家子過得其樂融融。

別人都能做得到,為什麼他爹脾氣就那麼倔,死活不肯原諒他們!

明明他們都是他的親兒子,又不是抱養過來了。

許謹之冷笑一下,說:「別人是別人,我是我。 」

「要是今天我一分錢也沒有,房產也沒有,你們肯定看也不會過來看我一眼。」

「你們哪裡是想要我的原諒?分明就是想要我的錢和房子。」

「行啊。既然你們想讓我原諒,那我就原諒你們。你們想要我去你們那裡住,我就去你們那裡住。但是這也遺囑,我是不會再改的。」

他這一話一出,許元和許健臉色鐵青。

而季冬這會兒已經把許康給打趴下,許康聽到許謹之這話,想也不想,立馬就說著:「許謹之,你怎麼那麼地自私。」

不給他們錢,還想要他們養,想得倒是美。

「這可不行。」許元一聽,也搖頭,「我們哪裡有多餘的閒錢再養一個?」

「爸,不是我不想養,而是我家太小,根本就住不下啊。」

許謹之連連冷笑,兩手一攤,嘲諷地看著他這三個兒子,他早就看透這三個人的自私和貪婪,所以不管他們說什麼,他都不會同意的。

「那既然這樣,你們也不要再過來糾纏了。我再鄭重地說一次,遺囑,我是不可能更改的!」

「季冬,我們走吧。」

說罷,許謹之不顧他們的反應,叫了一聲季冬,而後自己走了。

邵銀他們急忙跟上。

季冬放開許康,攔住這三人,臉帶嘲諷地說:「你們真是無利不起早。」

「既然那麼想要錢,想要換大房子,那就努力賺錢。別總想著不勞而獲,想從別人手上得到。」

「不要再過來糾纏了。你們再過來的話,我就寫信到他們的工委那裡,讓你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