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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而禁衛署很快就由朱一貴那臺灣心腹摸到了原本預定的殺手身上。將那殺手暗中監管,到行事那一日換作禁衛署的人,不僅沒驚動朱一貴,連朱一貴的心腹,乃至還在查案的東京總警署都毫無所覺。而於漢翼所用的人,正是從軍情司挖來的黑貓。
羅興夏的上司,刑案局刑曹拍案而起:“老羅,真相是,你之前認定為殺汪士慎的兇手,現在已經死了!案子也轉到了禁衛署,你可以忘掉朱一貴這個人了。”
羅興夏猶自不甘地道:“我是覺得疑點太多了,朱一貴的案子不說,汪士慎的案子也像是有人在背後操弄真相,我要尋的是真相,是為汪公伸張正義!就算是禁衛署擋在前面,我也不怕!”
刑曹將另一份卷宗丟給他:“真相還等著你去挖出來,你要作的是接手汪士慎案的另一條線索!那也是正義之門!”
羅興夏一翻卷宗,原本堅毅的臉色也瞬間動搖了,他吞著唾沫道:“北洋艦隊,白總領!?”
刑曹道:“你既然不怕禁衛署,想必也不會怕海軍的。”
羅興夏苦笑:“我倒寧願對上禁衛署……”
接著他皺眉道:“這邊滿韃刺殺咱們的院事,那邊日本人刺殺咱們的通事,真是湊巧啊。”
第八百八十一章 一人之身窺軍心
() 肆草堂裡,從南京海軍總部急急趕來的蕭勝一聲長嘆:“這當然不是湊巧,白燕子……真有大問題。”
李肆冷笑道:“我知道長州藩在抱他的大腿作小生意,可為什麼長州藩去刺殺陳興華和陳大定,這事對白延鼎又有什麼好處,我還不太明白。”
蕭勝遞上一疊卷宗,苦澀地道:“兩陳出事後,海軍情報司陳松定就有所察覺,把這事前後背景資料都遞給了我,加上之前的零碎印象,事情大概是這樣的……”
李肆之前在中極殿發飆並不全然是演戲,當時他剛收到日本方面的訊息,得知兩陳遇刺。這邊汪瞎子出事,關聯著朱一貴,而那邊兩陳遇刺,又扯上了跟汪瞎子案有關的白延鼎。發揮一下想象力,李肆就依稀看到白延鼎在兩面都扮演著不光彩的角色,自然怒火高熾。
但李肆不太清楚長州藩的細節,蕭勝匆匆趕來就為日本事,正好作講解。
英華以北洋艦隊壓服日本幕府,並把薩摩藩綁上戰車後,一直都把薩摩藩當作日本代理,日本的人命、金銀、硫磺和稻米等特產源源不斷透過薩摩藩換得英華各類物產,乃至跟著英華的腳步在整個亞洲分沾各樁產業的利益。多年下來,薩摩藩已成為全日本最富強的外藩。
日本幕府對此一直心懷畏懼,總想扭轉這種局勢。但隨著國門漸開,大批日本人透過薩摩藩投身英華掀起的亞洲共榮大潮中,不僅開了眼界,也長了見識,幕府也意識到,跟英華直接作對是絕沒好下場的。
因此幕府曲線救國,將努力目標轉為踢開薩摩藩,直接抱上英華大腿。可英華通事館如大山一般擋在幕府這條路線之前,通事館對日策略是以薩控幕,同時在天皇那埋線,自然不會接受幕府的投誠。
幕府再換了思路,既然英華只想透過外藩遙領日本,那麼幕府就扶起一家外藩,跟薩摩藩相爭,而選中的外藩正是長州藩。
幕府走這條路線也有長州藩的鼓動,長州藩一直想加入到英日棋局中。之前英華重點在南洋時還沒什麼機會,而當英華扶持起韓國,開闢朝韓戰場時,長期從事日韓貿易的長州藩就有了機會。
儘管通事館依舊將薩摩藩當作日韓貿易的日方合作伙伴,可長州藩有地理優勢,有多年商路積累,也有了一定的實力跟薩摩藩爭鬥。之前高橋義廉誅殺長州藩士,長州藩卻還只能請罪的頹勢大為改觀。
在北洋公司乃至北洋艦隊不得不把某些生意,例如艦船補給交給長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