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躁的走來走去,“說,是誰射的的哪一箭,狗日的!

說著,他直接就是一刀,將眼前的匈奴千人將給削首。

柴榮也沒有阻止竇遺愛。

這一戰他們傷亡很少,但是那種喜悅卻沒有。

在接連砍殺了十來個將領後,有一個呼衍氏的將領嚇不住了,說道:“是單于,是單于用他的寶弓射的!”

“對,是單于射的,他那寶弓,射程遠超我們的箭矢!”

聽到這話,竇遺愛轉頭就朝著冒頓走去。

冒頓被地雷炸,甚至捱了一槍都沒死,而是被軍醫給救活了。

柴榮連忙抱住了他,“大哥,冷靜點!”

“冷靜個屁,我要剁了那狗東西,替憨子出氣!”動別人行,敢動秦墨的人,弄死他!

“就算要殺,也是秦大哥親自動手。”柴榮道:“你要是不高興,繼續去那邊殺那些人,全殺了都沒關係!”

柴榮心裡很清楚,殺冒頓這件事,不能讓竇遺愛來。

這事兒,輪不到他。

竇遺愛也覺得有道理,直接把那些騎兵逮住罵了一頓,“你們怎麼保護的,狗東西”

有的人捱了鞭子,都縮著頭不敢吭聲。

發了火之後,竇遺愛這才去到秦墨所在的營帳,可現在營帳,就看到秦墨握住方蓴的手,肩頭不住的聳動著,“師姐,我在我身邊這麼久,我卻找了你兩三年。

小高說,在嶺南的時候,也是你一直暗中保護我。

去倭州的時候,你在渤海灣的海岸邊等了我一年。

你說你幹嘛啊,對我這麼好。

看你這樣,我心都疼爛了!”

此時無人,秦墨才敢哭出來,他一邊鼓動著簡易的送氧裝備,一邊哭著道:“人生有幾個三年吶。

我這個人吧,就是有點花花腸子,你得儘快好起來,得管著我,時刻讓我耳提面命。

我要是不聽話,你就打我,揍我,將我管的服服帖帖的。

我秦墨要是有半句不是,就叫我秦墨不得好死。

我這輩子,就服你管。

誰叫你是我師姐呢。

從一開始就是你管我。

那你可不能管到一半,就中途撒手不管了。

那我找誰說理去?

我都習慣挨你的揍了。

要是以後挨不到你的揍,我渾身不自在怎麼辦?

這沒人管著,我不得上天了?”

秦墨哽咽著道:“所以,你必須得好起來。

我得好好彌補你,你在我看不見的地方,守著我,護著我。

日後換我來守著你。

縱是日日給你洗腳捶腿,跪搓衣板,我也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