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手,帶著大家逃亡,還要在殘了的夜沐面前盡孝等等,夜千澤也像夜無極那般忙得焦頭爛額的,就沒有好好地抱過兒子,小傢伙又認人,不肯讓他抱。雖說寒初藍這個當孃的也是才出現幾天,可小傢伙肯吃寒初藍的奶,孩子嘛,誰給吃的就與誰親,這幾天就粘著寒初藍不肯脫手,此刻夜千澤一抱過他,他的哭聲更大了,小小的身子拼命地掙扎著,要回到寒初藍的懷抱裡。

夜千澤笨掘地抱緊兒子,笨拙地哄著兒子。

五個月大的娃兒,在沒有盅毒發作時,還是很可愛的,粉嫩嫩的,模樣生得俊俏,夜千澤抱住兒子,一股父愛油然而生。

他早就想要一個他與藍兒的孩子了。

可在孩子出生時,他卻墜了崖,讓寒初藍獨自面對了生產的痛苦,經受了“喪父失子”之巨痛,夜千澤覺得自己特別對不起妻兒。

“哇哇……”小傢伙哭著哭著,撒尿了,尿溼了夜千澤的衣袍。

他忽然覺得胸前一溼,又熱熱的,還沒有回過神來,只是對著一旁幫著哄孩子的寒初藍說道:“藍兒,我怎麼覺得胸前溼溼的?”

寒初藍笑著:“莫不是孩子撒尿了?”

夜千澤抱著兒子回到床前坐下,寒初藍跟著。

一對夫妻多了一個孩子後,總是不由自主地圍著孩子打轉。夜千澤與寒初藍這對初為人母的恩愛夫妻也一樣。

把孩子放躺在床上,夜千澤一看自己的衣袍,溼了一大片,他吸吸鼻子聞了聞,笑道:“還真是撒了我一身的尿。”

寒初藍一邊拿來小褲子,幫兒子換上乾爽的小褲子,小傢伙便不哭了。

孩子不哭了,夫妻倆鬆一口氣。

“敢情他哭鬧得這麼厲害是想撒尿吧。”寒初藍嘀咕著。她是當娘了,可帶孩子卻沒有經驗,不知道孩子什麼時候要吃要喝要拉要睡,反正孩子一哭了,她就會餵奶,尿了褲子,她就換。

小傢伙不哭了,便在蹬小腿兒,蹬了幾下,乾脆身子一側一翻,翻轉過身子來,爬在床上,抬著頭四處張望。

他們天天都換地方住,對孩子來說,環境一直都是陌生的。

望著可愛的兒子,夜千澤愛憐地把寒初藍擁入了懷裡,感激地說道:“藍兒,謝謝你給我生了這麼一個可愛的兒子。”

偎在他的懷裡,寒初藍輕嗔著:“你說過咱們是夫妻,夫妻不用這麼客氣的,謝什麼呀,也是我的兒子。”

挑起她的下巴,夜千澤深深地,細細地審視著寒初藍,手指愛憐地摸著寒初藍在他墜崖前瘦了很多的臉,心疼地說道:“藍兒,對不起,讓你受苦了,都瘦了一大圈。都是我不好,讓你傷心,讓你難過。”

捉住他的手,寒初藍迎視著他,柔聲說道:“千澤,不要說這些,只要你還活著,就算讓我受更多的苦,我都願意。”

“藍兒。”

夜千澤動情地摟緊她。

寒初藍也忘情地回摟住他。

片刻後,寒初藍從他的懷裡退出來,伸手就去扒他的衣賞,檢視他的箭傷。

傷口早已經癒合,但傷疤還在那裡。寒初藍摸著那道傷疤,眼睛就紅了起來,心疼地說道:“千澤,痛嗎?”

輕輕地親了她的額一下,夜千澤溫聲說道:“已經好了。”

低首,寒初藍用唇去親吻著他的傷疤,夜千澤輕顫一下,劫後重逢多天了,夫妻倆都還沒有好好地溫存過,被她這樣一親吻,夜千澤就覺得體內湧起了一團火,很想與她好好地燃燒一回,以解五個月的相思之苦。

“我心疼。”

寒初藍抬眸望向他,就算箭傷已好,她也心疼。

用手託著她的臉,夜千澤俯下頭來,輕輕地親吻著她的臉,她的額,戳著她的唇,她伸手摟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