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來的時候絕對傾倒眾生。”寒初藍還站在原地,目送著玉鈴蘭帶著將領們大步地離去,覺得玉鈴蘭的步伐都比一般的女子要大,像男子那樣沉穩,挺直的腰肢有著傲氣也有著英氣。

“這樣一個大美人,為什麼就沒有男子求娶?”

寒初藍又低喃著。

“男人大都喜歡溫柔嫻熟的女子,她太冷,誰喜歡?”身後忽然傳來了一道溫煦如同春風的聲音,聲音還非常非常的熟悉。

寒初藍扭頭望向那位不管是什麼時候都是白衣如雪的元缺,在心裡腹誹著:元缺怎麼會在名州?

“她必定是外冷內熱之人,是你們男人不懂得欣賞。”寒初藍本能地就護著玉鈴蘭,不喜歡元缺評判玉鈴蘭的不好。

元缺淺笑著盯著她的眼睛看,笑著:“男人娶的是妻,不是娶一位將軍回府侍候。”玉鈴蘭是大將軍,身居高位,習慣了威嚴,這種習慣就會帶入日常生活裡,當她的相公,除非職位比她高,否則都會被她壓著,比她職位高的男人,又有幾個?身份配得上她的也只有那些親王了,但因為玉鈴蘭手握兵權,她的親兵不受兵符指揮,如果親王娶了她,等於擁有了兵權,就會威脅到帝位,帝皇豈會允許?所以親王們都有自知之明,不敢求娶玉鈴蘭,再加上玉鈴蘭性子冷,除了她的部屬之外,其他男人想親近她,難以上青天。這樣一個女子,看似優秀,其實於男人來說就是一塊冰冷的石頭,抱不了,捂不熱,也就沒有人求娶。

“公子這般說,想必府上已娶有溫柔嫻熟的美嬌妻了。”

經元缺那樣一說,寒初藍也明白玉鈴蘭不太適合去當一位好妻子,可心裡還是不喜歡元缺那般的批判玉鈴蘭,就故意刺著元缺。

元缺還是笑睨著她,寒初藍易了容,不管有沒有被他識破,她現在都是扮作陌生人,也不怕他深沉的睨視,淡冷地回視著他。元缺一甩摺扇,名州這裡的氣溫與帝都不同,初夏就已經能嗅到了酷暑的味道,他輕搖著手裡的摺扇,耐看的臉上掛著笑,再加上一身白衣,此刻的他顯得風度翩翩,讓路過的姑娘家,不停地回頭偷看他。

“在下還未娶妻,在下也不喜歡溫柔嫻熟的女子。”

“瞧公子也老了,再不娶妻,小心以後娶了妻也盡不了相公的義務。”寒初藍淡冷地刺他一句,帶著星月越過元缺就走。

元缺在心裡笑翻了,這丫頭在他面前也敢扮做陌生人,忘了他是誰嗎?

她這一路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在寒初藍越過他身邊的時候,他低低地說道:“厚顏無恥!”她剛才最後一句話說的是男女之事,他認識的那些女人當中,也就是她才敢大膽地說男女之事。

寒初藍的心格登一下,這傢伙認出她了?

表面上她還是淡定地離開,不再理睬元缺。

“他沒有跟來吧?”

寒初藍一邊走著一邊小聲地問著星月。

星月微板著臉,答著:“沒有。”

扭頭看一眼星月,寒初藍問著:“星月,你幹嘛又板起臉了,你在生氣嗎?”

星月平板地應著:“夫人,你剛才可把我嚇著了。”指的是寒初藍在玉鈴蘭面前胡說八道。

寒初藍笑著:“雖然她與我家男人不對盤,但我就是崇拜她,好不容易見著真人了,我無法控制自己去小激動一番。”

星月不說話,無法體會自家夫人的心情。

主僕倆找了一間客棧暫時住下來,寒初藍推門進房,看到窗前站著一人,正是她家男人。她眨了眨眼,進房後便關了房門,徑直走到桌前坐下,拎起茶壺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狠狠地喝了一口後,才望向轉身面向她的夜千澤,淺笑著:“千澤,你怎麼會在這裡?”

夜千澤走過來在她的面前坐下,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