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休息。

蔣飛坐著,手裡拿著手機,白若溪則是微微躺過來,眼神看著不遠處一個小廣場上,幾位老頭、老太婆正在慢悠悠的打著太極拳。這是浣花溪別墅小區比較好的一個方面,不會像其他的地方的廣場上那樣全是跳廣場舞的老大爺老大媽。打太極拳不說逼格問題,但至少不會像廣場舞那樣擾民就對了。

輕輕撫摸著白若溪的大肚子。問道:“我看你最近情緒似乎有些不對經,是有點緊張嗎?”

白若溪立即想反駁說不緊張。打不過她皺眉想了一會兒後,又望著蔣飛點頭,說道:“好吧,我是有點緊張。”

怎麼能不緊張呢?

很多女人在第一次和男人睡覺的時候,都會覺得緊張不堪,會覺得自己是否能夠承受的了。而生孩子。可是比那玩意兒要恐怖千百倍的事情啊!

嬰兒就算再小,那也是始終有好幾斤重,要從自己身體裡面拿出來,不管是順產還是剖腹產,都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只是想想就會覺得頭皮發麻。

白若溪早就偷偷查過這方面的資料,知道在分娩的時候,就算打麻藥針都是沒用的。

“你說我到時候是順產還是剖腹產啊?”白若溪平時是個女強人,但到了這種時候還是難免會有擔心害怕,這是出於人的本能。

“如果沒有什麼意外,能夠順產的話,就儘量順產吧。這樣會有利於孩子的呼吸道,有利於母乳的分泌,而且產後也恢復得也會更快。不過順產的缺點,就是在分娩的時候,時間會長很多,而且也會更痛苦一點,你能忍受麼?”蔣飛輕撫白若溪的秀髮,問道。

“只要對於咱們孩子將來好,痛苦一點當然能夠忍受。”白若溪毫不猶豫地道。

而且說到這裡,她臉上也就沒有那麼害怕了,反而有著一抹淡淡的微笑,放佛有著光芒,這種書面上將其稱作母性光輝。

“對了。咱們孩子名字你想好了沒啊?你這都想了好幾個月了!”白若溪忽然記起了一件事。

“想好了。”蔣飛笑著說道。

白若溪聞言一愣,隨即連忙催促道:“什麼名字,快說快說!”

“蔣一諾。”蔣飛回答。

“蔣一諾。一諾千金?”白若溪側著腦袋問道。

“也算是一諾千金,不過更重要的是代表他爸對******承諾。承諾會愛她一輩子,一輩子對她好。”蔣飛輕聲說道。

白若溪目光變得柔情,眼神中的笑意隱藏不住,但卻白了蔣飛一眼,“就知道說甜言蜜語,做口頭文章。人家都說年輕認才會哄人,成熟了後就不會說那些能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話了,我卻發現現在的你,比起大學時候更加會說甜言蜜語了。”

“這可不是甜言蜜語,這是我對你的承諾啊。”蔣飛感慨道。

對於一個和自己相戀了將近十年的女人,現在和自己結婚,即將要為自己生孩子,蔣飛怎麼不會承諾她一輩子?

“蔣一諾,蔣一諾……”白若溪唸叨了幾下,很快像是明白了什麼,睜大眼睛看著蔣飛問道:“這應該是個男孩的名字吧?我肚子是個小男孩?”

懷孕的這段時間,白若溪沒有特意去檢查肚子裡的孩子是男是女,就算她很好奇,也能夠知道,但她卻準備將這個謎底留到最後。

“是個男孩。”蔣飛點頭,笑著道:“怎麼,不滿意嗎?想要個女兒?這不要緊,想要女兒這次沒有要到,下次再懷就是了嘛,現在國家不是放開政策可以生二胎了麼。”

“誰要跟你生二胎了,生一個我就夠了……”

吵吵鬧鬧,溫溫馨馨。

半個月的時間轉瞬即過,白若溪的預產期在二十四節氣的‘秋分’這天到了,被送進了接生室。蔣飛看著推車進去其中,門被關上,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