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警員不敢耽誤,立即轉過身將手中的令牌交給隊長,搖頭道:“不知道。”

女警官蹙眉,結果令牌也仔細打探了一眼,想看看這個塊牌子究竟有什麼玄機。這個非比尋常,能夠製造爆炸案,將汽車劈成兩半的年輕人似乎對這塊牌子很有自信。

好像這塊牌子能夠代表的他的身份,而且還是一個讓她們很害怕的身份。

女警官心裡第一個念頭是:難道這個年輕傢伙是什麼高官局長的兒子,所以這麼有恃無恐?這塊牌子是什麼高官的信物?

可是她打量了一圈後,並沒有在這快牌子上發現什麼特別之處。

於是女警官生氣了。

啪!

狠狠的將這塊血紅色的七殺令扔在了地上,重新拿著手槍瞄準蔣飛,怒聲道:“你少給玩花招!馬上給我雙手抱頭蹲在地上!要不然我們就開槍!”

唰!

聽見女警官這句話,所有的警察都擊中了注意力,槍瞄得更準了,似乎女警官一聲令下,他們就統統開槍了。

“這是幾個意思?”

正準備接受這些警察立正敬禮的蔣飛,心裡還很高興呢,結果下一瞬情況大轉變,這個女警察竟然不識趣的將他的七殺令摔在了地上,就像是在扔一塊廢鐵一樣,毫無敬意。

喂喂喂!

不是說七殺組的成員都是國之棟樑,都是身份牛皮哄哄,軍隊警察見了都得表示十二分的敬意的嗎?怎麼到了我這裡就不靈了,被棄之如敝履了!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吧!

難道同一塊令牌,在不同人手裡還有不同的功效不成。

看著一杆杆槍瞄準了自己,蔣飛內心有著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有種裝逼成反被草的淡淡憂傷感,整個人都變得不好了。

太不給面子了!

旁邊本來出於受傷加惱羞成怒的克里斯蒂娜,看見裝逼失敗的蔣飛忽然忍不住笑了。這實在是太有意思了,還以為這傢伙有什麼很厲害的身份,結果這些警察根本就不認識他,更不給他面子啊!

蔣飛老臉仍不住有些發紅,身為先天高手的他,此時竟然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這些警察不懂規矩,難道自己就也不給他們面子,大鬧一場?

他們手裡的幾桿槍,對於普通的江湖高手來說,甚至就算是丹勁層次的高手,都不敢隨意的無視,得掂量掂量受傷的風險。但對於蔣飛來說,就根本不成問題了。

以他的速度,這些槍根本就不可能打中他。而且他的劍氣,可不比槍的威力小,要是想動手,蔣飛瞬間就能滅了這些警察。

但關鍵蔣飛並不是一個為非作歹,仗勢欺人,視人命如草芥的惡人。這些警察今天也算是秉公辦事,蔣飛不好跟她們為難。

就在蔣飛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時候,一輛車頂上也裝著警報燈的越野車呼嘯著而來。

嘎吱————

一個很漂亮的飄逸後,越野車無視警察拉的警戒線,直接衝了進來,然後一個漂亮的飄逸將車停下,走下來位短髮幹練女子。

譁!

現場警察又是一陣騷動,很大一部分警察調轉了槍口,瞄準了越野車上走下來的女人。這個女人他們可不認識,並不是他們警察局的。此時敢硬闖現場,多半是敵非友。

難道是嫌疑犯的救兵?

“你是誰!你想幹什麼……停下來!不準再往前!否則我開槍了!”女警官也側過身,將手裡的槍瞄準了走過來的女人。

來者卻是管也不管,她手裡沒有拿著危險物品,沒有拿著槍,而是拿著手機,好像真在給人打電話。她眼神瞥了女警察一眼,開口道:“接電話!”

將手機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