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央視看見了白若溪小姐你在國外帶回來的報道。然後白若溪小姐你的美貌一下就征服……”吳恪趕緊止住了話頭,改變說道:“一下就讓我眼前一亮,所以我還特意在網上搜尋了一下白若溪小姐你的名字。”

“原來是這樣。”白若溪明白過來。

這也真夠巧的,白若溪在國外的時候的確現場連線過央視的新聞報道,那是國外發生某一次遊行示威時。她臨時作為前線記者去採訪的,總共也就沒幾次。雖說有好事者發現了她的採訪影片,在網上留言說她是最美女記者,但知道的人很少。

沒想到。這位吳恪就是其中一位。

“好了。我們走吧!”葉媛媛擺了擺手,再次有些憤憤不平地瞥了一眼蔣飛後,就讓吳恪跟著她離開了。

蔣飛和白若溪也很快離開機場。開車回到白若溪的單身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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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點鐘。

太陽暖洋洋的照在大體上,地表的溫度逐漸升高。節奏很快的京城大街小巷早已經是車流不息,人來人往。各種叫賣聲不停,熱鬧非凡。

離中央報社總部不遠處的一處高檔白領單身公寓的一處臥室裡,卻還拉著厚厚的窗簾,將刺目的陽光完全隔絕在了外面,屋裡的光線很暗,宛如是在傍晚天黑時分一般。床上的被子高高的隆起,裡面有人如同蛇一般在不停的蠕。動著,讓大床也不堪重負,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除了某人的嘿嘿男人壞笑聲之外,還有清冽中帶著一絲天然媚意的女人叫聲。

此時床下面的地板上擺放著一套奇怪的衣服,並不是護士服或者空姐服什麼的,而是很牲口的學生服……

不一會兒的功夫,床榻的搖擺更加厲害,被子的一角被踢開,一隻雪白修長的大腿伸出來,宛如抽搐悸動一般,玉足背都繃直了,五根蔥蔥腳指都向下僅僅的勾著,顯然在承受某種極致的感覺。

就在這時候,旁邊床頭櫃的手機忽然很不解風情的響起來:“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兒,怎麼愛你都不嫌多,紅紅的小臉兒溫暖我的心窩,點燃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

這手機鈴聲是蔣飛的,是前兩天在錦城時夏小至這位高中小女生因為蔣飛不肯帶她去鄉下玩,所以氣哼哼地給他設定的廣場舞鈴聲。

趁著蔣飛不注意,白若溪掀開一點被子,將腦袋露出來,眼中媚意盎然,宛如要滴水一般,臉蛋潮紅,幾縷秀髮沾在臉頰上,咬著嘴唇說道:“蔣飛,有電話!”

啪!

被子被蔣飛一下子又拉了下去,將兩人完全蓋住,甕聲甕氣地道:“小爺我這兩天是放鬆期,誰的電話都不接!”

當年讀書的時候,有著一種理論叫做大考大耍、小考小耍、不考不耍。

其實這句話蔣飛覺得蠻有道理的。

平日裡是應該好好的努力,做到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

但越到了越要檢測的時候,倒是應該好好的放鬆一下興趣。不能將神經繃得太緊,否則容易緊張過度。發揮失常。

所以,蔣飛這兩天準備好好的放鬆放鬆。躲在單身公寓裡和自家媳婦過沒羞沒躁的生活,都懶得出門了。

“真是個煩人鬼,怎麼都要不夠……唔!”白若溪有些埋怨的說道。不過話還沒說完,就在一陣衝擊中閉上了眼睛,伸著白嫩的胳膊,勾著蔣飛的脖子,網路上最美女記者,在中央報社鼎鼎有名工作起來最不要命的白若溪,就這樣發出了勾魂奪魄的聲音。

又是好一陣子的折騰。光線昏暗的臥室終於平復下來,只剩下兩人有些勞累的粗重喘息聲。

被子也終於被掀開,露出兩人的腦袋,蔣飛將白若溪摟在懷裡,看著她臉色無比潮紅的樣子,伸手輕輕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頰,以及她鼻翼上宛如畫龍點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