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可以來尋我。”

蘇慕凝點點頭,乖乖地鬆了小手,戀戀不捨地目送她離去。

而就在這兩人談話的間隙,李令月也笑著同蘇慕蓁打趣道:“慕蓁如何?我給你妹妹找的這個夫子,可令你滿意?”

蘇慕蓁見妹妹聽得這樣入神,自是滿意的很,心中對李令月的謝意更深了,當下便一記深稽拜過,“多謝公主。”

李令月揮了揮手,耳邊聽得上官婉兒和蘇慕凝的談話,起身追了過去,邁出屋門便同婉兒揶揄道:“我倒是有些嫉妒那個丫頭了,竟是可以晚上正大光明的去你閨房。”

上官婉兒瞥她一眼,“公主說笑了。公主莫不是忘了,凝兒的身份不可在宮內肆意走動。更何況,她尚不認識我的屋子,想要去,也得麻煩公主相送,不是?”

李令月微怔,細細回味過來,倒是忍不住彎了嘴角:婉兒沒提讓她派人送去,而是說麻煩自己相送,這不正是暗示她,晚上可以藉著送凝兒之由正大光明的來見她?

婉兒啊婉兒,你莫非真的對我動心了?李令月目露柔情,唇角微勾著點了點頭,“上官夫子此言在理。”

上官婉兒沒有接她的話,只微微施了一禮,便喚僕從牽了馬,“公主,天后還等著我擬詔,婉兒便先回去了。”

“我送夫子。”李令月笑笑,邁步跟了過去。

第17章

起初李令月還擔憂武后會因自己的魯莽而責怪婉兒,沒想到了殿內,武后只是吩咐婉兒繼續做之前的事宜,反而將她這個陪客喚到了偏室。

一進內,武后便吩咐宮僕悉數出去,徑自坐在了主位上,她的模樣依舊端莊,只是神色較晨時犀利了些許,“太平,你早日那話是什麼意思?”

太平,不是親暱的阿月。李令月警惕起來,她看著一臉鄭重的母親,不由有些佩服,不虧是阿孃,如此的開門見山。眉眼彎了起來,李令月沒將驚惶擺在面上,只近前答道:“阿孃問的是哪句?”

“你自己清楚。”武后蹙著眉頭,看似十分不悅,她不喜歡女兒裝糊塗。

李令月同武后處的久了,自然知曉她的脾氣,此時看她已近不耐,便也不再偽裝,直白道:“若是娘問的是女兒只對您說的那句,那便是話上的意思。女兒是您生的,自然站在您這邊。”

武后微眯了眸子,她那時聽李令月這麼說就有些訝異,此時見她淡然以對,不似其他兒子那樣畏懼自己,更是覺得有些陌生。她開始懷疑李令月這一年裡都做了些什麼。唇邊泛起一絲淺笑,她的模樣不再嚴肅,反而溫柔起來,“說來,我還沒有問我兒這一年都有何趣事呢。”

終於入套了。李令月嘴角微彎,擺出一副興奮的模樣,將預先準備的措辭道了出來,“阿孃,女兒這一年裡確實遇到了一件趣事,這事兒有些神奇,旁人都不知曉,女兒只講給娘聽。”

“哦?”武后見李令月露出了小女兒神色,也擺出了一副慈母模樣,饒有興致地聆聽著。

李令月湊到武后身邊,故作神秘道:“阿孃,您知道麼?女兒在夢中遇到了仙人,仙人說女兒長有慧根,就收了女兒做俗家弟子,教了女兒玄卦卜算的法術。”

這事若是說與別人,怕是不信,可武后素信鬼神之說,聽女兒這麼一說便來了興致,“哦?還有此事?”

李令月點了點頭,“是。起初女兒還以為只是普通的夢呢。誰知女兒自那天之後,竟時不時地會夢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