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管將那小婦人研磨成了水磨豆腐,軟滑水潤再也離不得將軍……”

可惜這下拍在馬腿上,徐海一瞪眼:“自從這一半年跟倭寇對上了,老子都憋悶了一年了,走路都能聽見龜蛋撞水的聲音,哪還他孃的要大藥丸?你小子倒是這麼多零碎,怎麼不見給我哥哥呈上受用些?”

身在軍營裡,都是憋悶得氣血外溢的漢子,俱是說慣了葷腔的,江琴被罵也不氣惱,只是苦著臉一皺眉:“二將軍,小的哪敢給徐大將軍送這個?徐大將軍整日裡清心寡慾地如神佛轉世,也不見有些人氣,給他這個這不是找罵?”

徐海罵道:“屁啊,什麼神佛轉世,那就是個裝蒜的**。”

江琴心說,你敢這麼說,我可不敢。他說著,又壓低聲音道:“最近我收集了許多絕版的春圖,要不要給將軍您留一本,好好的研習一番?”

徐海覺得這倒是個好物,可別一年沒用,玩意生疏了。當下便拿了一本來,只揣在懷裡出去赴約去了。

到了客棧時,因著來得早,那鳶兒還沒有到,便是圍著客棧走了幾圈,指使著小廝在房間裡搭了木床,鋪上了自己帶來的被褥。

心裡暗想,原是想著這江南的小娘們定是愛些文雅的,這第一次雖然來不及找個宅院點了沉香,放了花草再幽會一二,也不能弄得太不像樣子了,她不高興,自己也無趣。

心內正暗自尋思著,看見張達和幾個水軍計程車兵從旁邊的房間出來。他有些納悶,“你們怎麼在這兒?”

張達笑道:“這不給將軍制造個機會嗎?”

他把假裝鳶兒語氣寫信的事說了,徐海才知道自己被晃點了,不過事情都準備好了,怎麼好半途而廢,萬一人家姑娘就好這一口呢?

他在客棧等了一會兒,看見遠遠的鳶兒拿著只籃子往街這邊走來,她烏髮堆砌,斜梳了個髮髻,苗條的身段被一身暗紅色繡疊紋的薄襖緊裹著,雖然領口裹得嚴實,不見嬌嫩的肌膚,可是那被腰帶束緊了的腰肢顯得胸脯愈加的高聳豐滿。

徐海再看那清秀的眉眼,雖然略帶一些愁容,但似乎越發的嬌媚動人了。說起來她今年也是十九歲,正是女兒家的好年紀,真真是一朵鮮花正開放。

他自在海上被她救起,一下子觸動了心絃,越發覺得這姑娘無一處不是可著自己的心意的,一想到今天要辦的事,當下更是心癢難耐。

他忙走過去,假裝初遇,“鳶兒,你這是上哪兒去啊?”

鳶兒卻不知他腦袋裡此時裝的竟是些什麼勾當,當下便是施禮道:“徐將軍,是我家小姐叫我出來買點東西。將軍,你找我究竟要說什麼?”

“你跟我去裡面說吧。”他在前面引路,轉身進了客棧,鳶兒跟在了他的身後。

她本以為兩人就說兩句話,沒想到徐海居然把她帶進客棧中,鳶兒當下一躊躇,不肯再移步入內。

徐海只當她是在害羞,便壓低聲音道:“你若是不願進屋,後面還有柴房,倒是也清淨,只是怕攏不住聲,若是被旁人聽見了便不大好了。”

他說的自是內藏乾坤,鳶兒卻沒聽出來,心想著有些話說出來怕他跌面子,當下便不再猶豫,隨著徐海入了房間之內。

可進了屋子,鳶兒便愣住了,只見這房間裡,慣常的桌椅不見了,倒是搭起了一套新床鋪,上面鋪蓋的都是新作的被子。

徐海擺手道:“鳶兒姑娘請坐。”他殷勤地招呼道。

這屋裡左右也是沒有能做坐的地方,鳶兒便挨著床邊坐下了。剛一落座,身下便是一軟,可見這被子是新打的棉花,厚實得很,錦緞華麗,一點也不像是客棧之物。

她不由心中奇怪,暗道這客棧什麼時候這麼高檔了?

想跟他說清楚,說自己無心嫁他,可是該如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