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不想見他罷了。他活了這麼大,還從來沒有人敢拒絕他的話,更沒有不把他的話當回事,這個女人還真是稀罕的很,稀罕的很啊。

他忽然多了幾分興致,越是烈性的女人他越喜歡,就好像烈馬一樣,越烈的馬一旦馴服之後騎起來也更加有樂趣啊。

等郭文鶯再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