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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雲奎“哦”了一聲,剛才見她情緒一時激動,差點忘了他們早已不是當初了,現在她早已嫁做人婦,怕是孩子也早生了幾個了。
白玉生,白玉生,你害我如斯,可該叫我如何?
郭文鶯見師傅臉色不對,便道:“李夫人既然來了,便到府裡坐坐去吧,有什麼話進裡面去說。”
耿雲奎點點頭,也說,“悅兒,到裡面來吧。”
他們進了府,一路上李悅兒對這府裡的精緻擺設和環境驚歎不已,連聲說著:“雲奎哥能過這樣的好日子,我也放心了。”
其實這宅子大部分擺設都是後來封敬亭派人送來的,宮裡的東西自不是外面可比,就是可著四九城來找,也找不出一家能有這份體面,用得起這些東西的。
郭文鶯自知自己這府裡與別處不同,所以輕易不會讓人進府,不過既然李悅兒是師傅的舊相識,也沒有晾在門口的道理。她隱隱覺得今天李悅兒上門並不簡單,怕是受了白玉生指使來求人的。
白玉生知道她身份不一般,怕只有她能救得了他,只是不知師傅能不能抵得住這舊情人的苦求了。
她把兩人送進前廳,便去後院書房了,火器局要開始建造火器,所需要的大型鍋爐和鍛造爐都得重新建,她需要提前畫出草圖,為工程開工做各種準備。要忙的事太多,她還真沒心情去管那兩人的感情糾葛。
正埋首畫著圖,耿雲奎拄著柺杖進來,他站在門前似很是猶豫不決。
第四百七十四章 矜持
郭文鶯隨意“嗯”了一聲,心神卻不知飛哪兒去了。
她從前跟路唯新在一起,總當他是兄弟,是哥們,從沒往男女方面想,竟不知道他對她還有這樣的心思。想想被他碰觸的感覺,不由想起封敬亭,同樣是男人,怎麼會覺得這麼不一樣呢?
鍾懷也曾經想摸她,雖然沒摸上,可只要一想就覺得噁心,至於封敬亭,那廝總有辦法挑撥的她渾身敏感,不由自主的跟隨他,最後徹底淪陷。而路唯新,她只覺得驚慌,卻並沒覺得難受,好像和別人都不同,或者從內心來講,她也是喜歡路唯新的吧。那樣一個至誠至情的性子,若不是因為她跟了封敬亭,怕也會有一天被他感動的吧。
額,一不小心想多了,也不知某人知道了會不會吃醋?
今天遇上的事太多,心情並不怎麼佳,吩咐人燒水洗了個熱水澡,隨意吃了點東西,她就上床躺著去了。
讓紅香找了新的肚兜和褻衣出來,她卻忽然不想穿,總不由想起御書房屏風後面扔著的,就覺彆扭不已,臉上熱燙燙的,有種說不出來的感受。
她光著身子鑽進被子,這會兒天還不算晚,外面剛擦黑,她也並不怎麼睡得著,只閉著眼迷迷糊糊的寐著。
也不知躺了多一會兒,忽然覺得身上一涼,她立時便驚醒了,不用睜眼就能猜到是誰,這個時間能悄無聲息摸上她的床的,也只有那位全無德行的色痞皇帝了。
隨後果然一個溫熱的身子貼上了她,把她整個圈進懷裡,耳邊聽到他低低地聲音道:“嬌嬌,你怎的不穿肚兜,這是在等著朕嗎?”
郭文鶯對著牆翻了個白眼,誰在等著他?若不是他在御書房裡荒唐,非要糾纏她,她怎麼會毫不防備的被路唯新摸了一把,現在看見肚兜,都有些發怵了。
封敬亭見她不語,也知道她沒睡著,不由掀起被子,隨後被看到的景象驚豔了一把。
郭文鶯雖在生氣,可兩隻軟綿卻是一顫一顫的,沐浴在皎潔的月色中,因為空氣的清冷,而一點一點地跳動,似乎仍在對他做著邀約。
封敬亭看得眸色發深,他今日被她勾引的難受,見她走了,恨不得立時跟著她一起歸家,若不是被幾位臣子纏著非得說東南之事,他早就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