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忍不住喝問陳削。

再一次喝的爛醉,甚至還跟丘力居勾肩搭背的一起回來,“這是我夫人,怎麼樣?丘大哥,比你那些庸脂俗粉如何?”

張寧粉面寒霜,恨不能當場拔劍把陳削給宰了,丘力居那**裸近乎貪婪的目光讓張寧很是厭惡,可當著陳削的面,張寧又不能動怒,只得強顏歡笑,好不容易送走了丘力居,騰的一下,張寧的火直接躥了出來,一把就把陳削給推了出去,隨即,咣噹一聲,房門被轟的一聲關上了。

“唉,讓你娶我姐,你偏不樂意,要換了我姐,絕不敢把削哥晾在外邊。”守在門外的狗蛋,見此一幕,無奈的嘟囔了一句,見張寧在氣頭上,只好衝周毅使了個眼色,“走,送我屋裡去。”

等陳削醒來,已經日上三竿,見高順正站在床頭沉著臉盯著自己,陳削自嘲的笑了笑“說吧,高副帥,又有什麼訓示?”

對這個稱呼,高順多少有些不喜,總感覺怪怪的,不過,這種小事,高順也懶得計較,“丘力居是什麼人,張純是什麼人?我想接觸這麼久,你應該心知肚明吧,你知道下面的兄弟怎麼看你嗎?哼,勾結異族,貪慕虛榮,才打了小小的一個勝仗,你就忘乎所以了,陳削,你太讓我們失望了。”

“呵呵,你也這麼看,有些事,挑的太明,就沒意思了。”陳削也不解釋,依舊如往常一樣,甚至還陪著丘力居出去快活,對丘力居的野蠻行徑,陳削不但不加阻止,甚至還讚不絕口,這讓高順等人更加失望。

“兄弟,來,喝,不瞞你說,你跟我很像,咱們也聊得來,甚是投緣。”在一處紅樓中,丘力居一邊摟著懷裡的姑娘肆意玩樂,一邊衝陳削得意的笑道。

“報,大人,有幾個兄弟在下面喝酒,不知為何跟張將軍的兵卒打了起來,都抄了傢伙,兄弟們勸解不開,還望大人定奪。”

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時有發生,見丘力居勃然動怒,陳削騰的一下,拍案而起,“豈有此理,他們吃了雄心吞了豹膽,竟敢對烏桓兄弟下手,我看反了他們了,丘大哥,上回,沒有你出馬,這些人早就死在了北平,居然不知道感恩戴德,說翻臉就翻臉,我看他們壓根就沒把丘大哥放在眼裡。”

丘力居本來就是一副火爆脾氣,藉著酒勁,被陳削這麼一激,頓時大怒,陳削又道“不如小弟替你出面,這些不長眼的狗崽子,留著何用,殺了便是。”

丘力居一擺手“不勞兄弟費心,我知道該怎麼做。”自己人被欺負,讓陳削出手,丘力居覺得臉上無光,當即怒氣衝衝帶人下了樓,功夫不大,丘力居再返回時已是渾身染血,隔著窗戶陳削對下面發生了什麼一清二楚,心中暗贊:乾的好,事情鬧的越大,才越過癮。

兩人離開紅樓之後,陳削忙派關靖給張純送信,僅僅因為一點爭執,丘力居就暴起傷人,殺了自己十幾個兄弟,張純也很氣憤,幸虧張舉良言苦勸,張純才壓下了心火,不過跟丘力居之間的間隙,卻是越來越大。

可是這樣的事情,屢有發生,而且越來越嚴重,丘力居蠻橫霸道,烏桓鐵騎也愈發張狂,兩撥人在一起,一句不合,烏桓騎兵出手就打,而且下手格外狠辣,動不動就是非死即傷,張純幾番找丘力居理論,丘力居都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周旋在兩撥人中間,陳削來回挑撥,暗中不住的煽風點火,張純跟丘力居的關係,日益緊張,漸漸的演變成了劍拔弩張的氣氛。

張純勢弱,丘力居兵強,雙方都把陳削當成自己的外援,誰都想把陳削拉到身旁,得陳削相助,張純便可再也不懼丘力居,同樣的,丘力居也想借助陳削的力量連根除掉張純,趁勢取而代之。

張純有意跟陳削結親,丘力居想跟陳削拜把子,陳削整日跟他們廝混在一起,高順等人全都心生不滿,可是突然一天夜裡,陳削將高順等人全都召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