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著讓鞠義將烙鐵按在了自己的腿上。

沮授智計過人,可袁紹的兵將戰力卻更勝一籌,轉過天來,拱衛南城的兵卒頓時發現,城中不遠處,已經堆滿了柴草,柴草點燃之後,辛評又命人在上面澆了不少涼水,火勢的確是小了許多,可升起的煙霧,卻更加濃烈,隨風一吹,全都向南飄來,南城的守兵避無可避,躲無可躲,被嗆的格外的難受,煙霧中不住的飄出急促的咳嗽聲。

“殺…”顏良跨馬提刀,仰天一聲咆哮,帶著一萬精兵直奔南門殺了過來,鞠義也是神色冷漠,倒拖著長槍,身後幾百先登死士,全都亦步亦趨的跟在鞠義身後,數百條長槍狠狠的劃割在地面上,暴射出陣陣逼人的寒光,顏良勇武,鞠義狠辣,兩撥人蜂擁而至,守衛南城的冀州兵頓時陷入了苦戰。

沮授忙從別處急調援兵,顏良刀法猛烈,揮刀如風,刀風呼嘯,人頭滾滾,鞠義如奪命的死神一樣,出招兇狠,無畏無懼,誰都知道,拖的越久,袁紹的兵馬不用打,就會不戰自潰,趁著勉強還有點糧草,必須不屑一切代價殺出鄴城。

高覽的兵馬本來就不多,碰上田豐統帥的大軍,苦撐了一日,就堅持不住了,身邊的數千兵將幾乎全軍覆滅,高覽無奈,只好向朝歌方向逃去,希望能跟文丑匯合,再殺將回來。

城中陷入激戰,田豐急忙率軍登城,順著雲梯,一連又增援了三萬人,就算刨除傷亡,沮授的身邊也還有六萬人,這種情況,讓顏良鞠義的付出,全都付之東流,就算渤海兵勇猛,冀州兵實在太多了,簡直就是無窮無盡,一連兩日苦戰,不但沒有絲毫突圍的希望,還沒有糧草供應,這些人的鬥志全都崩潰了,就連鞠義,也不再率兵參戰了。

還打個屁啊,肚子餓的難受,兩三天不吃東西,任誰也受不了。

“軍無糧自亂,看來,倒省了我許多麻煩。”袁紹的兵停止突圍,沮授頓時放下心來,雖然所有人都呆在城上,可是吃的穿的用的,沮授並不擔心,這些東西,田豐都會派人源源不斷的送來,袁紹不打,沮授也懶得出兵,索性呆在城牆上瞧起了熱鬧。

至於火攻之計,沮授也只是以防萬一,能不用就不用,畢竟,一旦起火,後果相當嚴重,至少這鄴城將徹底化作一地廢墟。

這是沮授不想看到的,真要逼到最後,無奈之下,為了徹底除掉袁紹,沮授也不會有絲毫猶豫的。

風雲突變,形勢急轉,看起來,一切都盡在沮授的掌控之中,可是,隨時關注鄴城戰局發展的張燕,卻不樂意了。

“報,鄴城毫無動靜,袁紹的兵已經兩天沒有突圍了。”訊息傳來,張燕頓時面露愁容,他想不明白究竟怎麼回事,袁紹不打,就算被困死在鄴城,這也不是張燕希望看到的,他更希望袁紹跟韓馥能夠拼個兩敗俱傷,到時候自己再揮兵猛攻,徹底滅了他們,可袁紹停止突圍,明顯對韓馥有利,冀州兵的傷亡實在有限的很。

“傳我命令,讓眭固丈八速速讓開去路,放文丑離開。”沉吟了一會,張燕猛的咬牙傳令道。

“諾。”傳令兵急忙飛奔離去,文丑高覽正在率兵擊殺攔路的眭固丈八二人,雖然損失了不少兵將,但是,文丑高覽都是沙場宿將,統帥的又是精銳之師,就算張燕不下令,時間久了,眭固丈八也不是文丑高覽的對手。

當文丑領兵殺到後,田豐沮授,全都吃了一驚,田豐在城外,只有三萬兵馬,對上來勢兇猛的文丑高覽,根本不是對手,沮授急忙派人給田豐送信,讓田豐假裝不敵,趁勢敗逃。

田豐稍微猶豫了一下,咬了咬牙,還是果斷的率兵離開了。

“殺啊,速速開啟城門,救出主公。”

本來就算文丑本領再強,帶的人再多,也休想短日內攻破鄴城,可是,一來城裡的袁紹得到了訊息,鞠義顏良頓時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