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金瘡藥好像是專門為他配製的一樣。

他哪天能不能別在弄一身傷回來?感到手上一陣清涼的感覺傳來,他驚訝的睜開眼,不敢置信的看著我,嘴巴張得大大的,樣子可愛之極,我以前就沒怎麼大量他,只覺得他瘦瘦的,黑黑的,沒什麼看頭,這認真看來,還有點料,如果把身子再好好補補,面板再白點,這也是一尤物啊!

皇后就是皇宮,專出美人,就拿那專橫拔扈的文殤來說,那都可以去禍亂江湖了,也難怪依若芙還那麼趨之若虞啊!不過這也難怪,他有可能是女皇的種啊!

女皇的妃子能不美嗎?就說皇家基因好,這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後宮哪個不是萬中無一、精挑細選啊?

一代延習一代,能不美嗎?

把手上的傷上了藥後,我把藥放到他手上:“回房給身上也上點藥,好不容易把你給治好,居然又給我弄一身傷回來!”口氣不怎麼好,不過雪鑾雖是委屈,但那眸子裡的喜悅還是看得出來的!

他機械的拿過藥,一幅恍恍惚惚的走了出去。但隨後又衝了回來,我不悅的一皺眉。看著氣喘吁吁的雪鑾“有事?”“小。。。小。。。小姐,我。。。我。。。沒有。。。沒有偷聽你們說話!”他一臉通紅,嘴由於喘著氣而微微張著。

我定定的看了他一會兒,他一臉受傷的看著我,眼裡隱隱有著藏不住的眼淚要滾下來。

嘴唇緊咬,但仍倔強的看著我。“回屋去!”低沉悅耳的嗓音,此時的雪鑾卻沒有覺得好聽誘人,只感到一下被這句話打入了地獄。

淚終於落下,面如死灰,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只是被冤枉而已,以前經常發生這樣的事,那時他不覺得,只不過被打一頓而已,而現在,小姐不僅不打他,還給他治傷,但為什麼他感覺比以前任何一次都來得痛苦呢?

“你相信我。。。。。。。我真沒有。。。。。。”雪鑾哽咽著說,雙眼緊緊的盯著我,裡面充滿了乞求、和絕望。

我頭都沒抬“回屋去上藥”我不耐的再次說,真是的,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自己身上那麼嚴重的傷都不管了?

見他還是沒動,我抬起頭,“我叫你回屋上藥,我又沒說不相信你!”我揉了揉太陽穴,真是麻煩。

本已絕望的雪鑾,突然聽到我這麼一句話,一時沒有反映過來,還以為出現幻覺了呢,小嘴張得大大的,一臉的茫然,雙眼疑惑的看著我,這模樣。。。。。。該死的。。。。。。誘人!

真想咬一口看看,呃,我為自己這一荒謬的想法汗了一把,低咒一聲,在狠狠的鄙視自己一番。

但小傢伙似乎還沒有自覺,還是用那雙滴溜溜的大眼睛似確定般的盯著我。

我突然煩躁了起來。見他還在我眼前,更是煩,於是突然站起來欺身上前。小傢伙還是不解的看著我,不知道我要做什麼。

“我說,我沒有不相信你!”我不耐煩的重複了一遍,終於確定的雪鑾一下子笑開了,

彷彿冰雪融化後的春天,整個人都明亮了起來,似初放的雛菊,雖不若牡丹的豔麗、百合的純潔、罌粟的妖豔,但卻讓人難以移開眼,小傢伙一定不知道自己多誘人吧?

而自從那夜和天寒以後,也禁慾了這麼久,以前還不覺得,女尊世界的女人性慾普遍很強。

所以一般女子都會有幾個夫侍,我現在在這世界裡,自然也是一樣的。看著雪鑾越咧越大的嘴,我突然伸手一攬,一手緊扣他的腦袋,攫住他的嘴唇,狠狠的吻住了他,舌頭就著他張開的嘴,輕鬆的一路攻城掠地。

找到那溼滑的丁香小舌,用力吮吸了起來,舌頭在他口中肆意翻攪,一隻手悄悄的滑入他的衣衫內,輕捻那兩粒相思豆,我動作甚至有點粗暴,也沒去想初經歷此事的雪鑾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