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平地上來根本不堪一擊,看我這次挑兩件好的盔甲和武器,就去殺幾隻猴子來完成金花武者的試煉。”

雖然不知道猴子是什麼,但是呂岩卻聽懂了這兩個人類的大致實力,博特是武者,拉比是見習魔法師,兩人都自認為有實力進階到下一個階段,但卻還沒有透過認證或試煉。但不管他們是不是誇大其詞,光看他們老練的樣子也知道他們比一般的武者和見習魔法師要強。

呂岩心中只有苦笑,武者和見習魔法師都是和強骨同級的存在,自己要同時對上這兩個傢伙根本沒有任何勝算,所以能躲過去就躲過去,呂岩絕不打算逞強,他沒有自大到以為自己是無敵骷髏的地步,在瓦爾丹沼澤是殺死了一個魔法師不錯,但那時是因為對方有顧忌,如果只是以生死搏殺為基礎的戰鬥的話,呂岩恐怕早就死了無數次了。

身邊傳來了博特翻動屍骨的聲音,由於視線的原因,呂岩至今還沒有看到他們兩人的真面目。

兩人都不再講話,對寶貝的嚮往讓他們失去了聊天的興趣,這個地下廣場中除了骨頭被敲碎和石頭被掀開的聲音外,只有兩人哼哧哼哧的喘氣聲,而且聽得出來,喘氣聲漸漸加重,漸漸帶上了情緒,下來已經十幾分鍾了,兩人什麼都沒有找到,一種怨氣在四處遊蕩。

“什麼狗屁都沒有啊!”拉比終於累了,毫不掩飾的抱怨一聲,坐在了石頭上。

博特不吭聲,繼續低著頭翻找。

又過了一會,拉比沒好氣的聲音傳來:“博特,這個遺蹟早就被掏空了,你父親只是……”

叮!呂岩聽到一陣金屬震盪的清脆聲,緊接著拉比的低呼和博特憤怒的低吼響起:“不準詆譭我父親,他比你見過的任何武者都要優秀!”

“好的,好的,該死的,把你的冷鯊從我脖子上拿開!”拉比毫不底氣的催促著。

博特卻明顯又過了一會,才離開了拉比的身體,又重新在地上翻找起來,他的動作很大,骨頭和岩石被砸碎的聲音不絕於耳,拉比小聲咒罵著離開博特的身邊,也終於完全走進了呂岩的視線。

和想象中的黑色金邊長袍不同,拉比穿著厚厚皮大衣,整個人臃腫的像是一個大狗熊,在皮衣的最上面,託著一張慘白的臉,魔法師孱弱的體質,果然名不虛傳。拉比摟著他從腦袋上摘下來的氈帽,笨拙的在廢墟中走動,因為懶得彎腰,他只能不時伸出圓滾滾的皮靴踢一踢腳下的碎骨,但卻總是失望的發現什麼也沒有。

呂岩仔細打量著拉比的皮衣,試圖看清楚在那件厚厚的衣服下面除了毛絨之外,還有沒其他的護甲,據說人類都喜歡穿戴具有良好防禦性的護甲,以求在戰鬥中更好的保護自己。

但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個名堂,呂岩索性放棄了這種想法,只是單純的考慮萬一要動手的話,如何將白蜂第一時間刺進拉比暴露的喉管和麵門。

“噫,這是什麼?”拉比似乎感應到了呂岩的注視,居然也向他看了過來,呂岩陡然一驚,難道一驚暴露了?

呂岩的腿骨微微加力,隨時就要準備暴起了,即使打不過,他也不願意坐以待斃,更何況那個見習魔法師脆弱的喉嚨就在前方,看起來根本經不住白蜂輕輕一刺,其他書友正常看:。

但隨著距離接近後,呂岩才發現拉比的目光沒有落在他毫不起眼的頭骨上,而是落在了插在他身邊的白蜂炎槍上。

拉比走到了呂岩身邊,離踩到他的頭骨只有一步之差,活人的惡臭令呂岩昏昏欲吐。

“博特,這是什麼武器?”拉比驚喜的將白蜂炎槍拔了出來,但很快就因過重的槍身重量而脫手,長槍掉在了地上,槍桿正落在呂岩手邊。

“只是骷髏們使用的骨質武器而已,你一驚一乍幹什麼?”博特不善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呂岩驚覺根本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