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大陸這邊還停留在建國之初那樣。他們甚至都認為,迴歸後會像文革那樣,搶走他們全部的家產,然後拉上街遊行批鬥。”

一家人沉默了,這麼一想的確還有幾分道理。將心比心,要是現在貿然告訴他們,以後要歸屬非洲某部落,天天被一個黑人酋長管著,怕是他們也會立馬收拾鋪蓋捲走人。

“不過爸爸媽媽,現在的情況,的確有許多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怎麼了?”

若梅攤開手慢慢說著:“爸爸媽媽還有哥哥,其實你們也應該知道。經濟危機中,不是所有人都破產的。有人傾家蕩產,必然有人積累起許多的財富,總有一部分人是賺錢的。當然那些投機者是最大的贏家,但如果掌握好了方向,我們還是可以分一杯羹。”

“你是說,我們搬去南邊做生意?”

崔荷的意見剛提出來,就被海峰否定了,“媽媽,我們家現在這種管理模式,還不適合大規模跨地域的發展。”

哥哥果然是長進了,這麼快就能分析透局勢。比起若梅,林建軍更是欣慰。剛才吃飯時,女兒有句話說對了,他們的確在慢慢變老。即使有女兒的記憶,他們注意保養、壽命延長,但也就是那麼幾十年的事。

海峰能提早成長起來,也讓他鬆了口氣。作為一個男人,他也有著大男子的通病。他希望成就一番事業,然後看著自家的事業越來越大,並且能夠一輩輩的傳給子孫後代。

“哥哥說得對,我是想著這場危機雖然動搖不了北京,但多少會有些影響。咱們家踏踏實實了這麼多年,也是時候把餘錢拿出來博一次了!”

崔荷還是有些擔心:“可是,那些錢是為了還欠竇老闆的債。”

若梅明白媽媽是個本分人,讓她欠別人錢肯定是日夜難安。

“媽媽,竇叔叔給的期限是年底。不用到年底,就十月之前的這幾個月,如果操作得當的話,這筆錢不知道能翻多少翻。”

作為一個生意人,若梅大概知道這次金融危機的起始原因。她只需要卡住幾個點,搶在那些大鱷前面或者差不多的時間,把買進的外匯賣出去,賺取最大的差價,就能夠狠狠地撈一筆。

做生意就得這樣,平素要穩紮穩打,關鍵時刻卻要搶佔時機,敢於拼一把。有她的記憶在,林家這一把拼的,可以說基本沒什麼風險。

至於那些破產的泰國越南和菲律賓人,那就不是她該關心的了。反正這三個國家,一直與天朝的關係不夠友好。尤其是菲律賓,穿上西裝上岸,那是正兒八經的公民。換上短袖上船下海,那就是一幫子海盜!

而且這三個國家,典型的有奶就是娘。在過去的半年中,以喬治·索羅斯為首的幾位美國大鱷摧毀了它們過去十多年來經濟建設取得的成就。隨後菲律賓、馬來西亞、印度尼西亞也步其後塵。最後是天朝政府力挽狂瀾,控制住了香港的局勢,徹底遏制住了這場危機,維護了亞洲地區的經濟穩定。但沒過幾年,在她重生前的南海爭端上,菲律賓還不是做了美國的一條狗。它各種槍殺天朝漁民和遊客,而且以阿基諾三世為首的政府死都不肯道歉。

“泰銖已經跌到底了,所以我覺得現在,投資比索是最好的方案。在投機者大幅度拋售手中的比索時,政府肯定動用外匯儲備,那一段時間就是我們的機會!”

崔荷雖然求穩定,但她也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愛國人士。

“我看拿出餘錢來投資也可以,只是廠子決不能拿去抵押貸款。”

幾個月的成人大學念下來,又有廠子練手,崔荷一日千里的進步著。若梅的聰明和果決都是遺傳自母親,她已經基本明白了這些事。現在所欠缺的,只不過是幾次練手的機會罷了。

看到媽媽贊成,若梅終於常舒了一口氣。其實她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