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亞那邊經濟危機已經基本解除了。

而在股市中賺了錢後,透過趙學忠牽線搭橋,他準備開個電子裝置廠。”

“是啊,趙學泉的確有腦子。”

對於這點若梅深有感觸,趙文瑞就是個付不起的阿斗。雖然穿上西裝人模狗樣,講兩句話也能唬住不認識的人。但他耳根子軟,做事決策不夠果斷,瑞林集團背後真正的掌權人實際上是趙學泉。

果然有本事的人,只要給他個支點,一般都能成事。抓起一縷頭髮捲來捲去,她突然有些煩躁。

“六子只能拉著趙文瑞,趙學泉那邊他實在插不上手。”

“哥哥,還是把六子撤回來吧。趙文瑞已經上鉤了,要是被他們發現,人言可畏。”

海峰撫摸著妹妹柔軟的髮絲,心中卻想起另外一個女孩子的馬尾,摸上去是不是也這麼柔軟呢?

一心二用的回答著:“恩,等會我就去安排。怎麼了,是不是不高興了?”

若梅放下頭髮:“是啊,哥哥你知道的。對於趙文瑞那個人,知道他過得不好我也就開心了。”

海峰樂了,妹妹是從哪裡學來這種話的。仔細咂摸起來,還真有幾分道理。

“好了哥哥你不用擔心,我已經很少去想他們了。”

海峰從後面圈起妹妹,兩人坐在銀杏樹上的大藤椅上:“電子裝置這一塊,他們畢竟還是外行,哪能比得過南方做了十幾年的內行人?

現在趙家,不過是藉著馮家的勢頭。”

若梅伸個懶腰。

“哥哥說得對,我明白了。等兩個月後,一切就見分曉。

不對,或許我們不用等那麼久。”

海峰看著頭頂的,銀杏樹葉已經完全掉光,灰白的枝椏將藍天分割成一塊塊:“用不了多久,馮家也會這樣支離破碎。”

“然後,徹底消失不見。”

兄妹倆一唱一和,幾句話間,卻是基本猜對了馮家日後的走向。

經過了兩個多小時的飛行,時值正午,馮宗終於到達了北京。坐上馮家的專車,他直奔馮家大宅。

“爺爺,爸爸究竟怎麼了?”

只是半天,馮老爺子整個人精神萎靡下來,乍一看就像是蒼老了十歲。

“他j□j童家丫頭,現在不知道被誰抓住了證據,被公安那邊逮捕了。”

馮宗跺跺腳:“爸怎麼做這種事,要綁也是綁童家那老的啊。現在當務之急,是先把他弄出來。警局是童家的地盤,他在裡面肯定不好受。”

馮宗真相了。看守所裡,將人帶回來後,童局長直接去了頂樓辦公室。

至於審訊,哪有局長親自動手的?

看碟下菜,能混到如今位置的張隊深諳此道。面前之人可不一般,不能隨隨便便上個老虎凳了事。如何在不傷人的情況下能讓局長滿意,他自有一套特殊的辦法。

找了一間最狹小的審訊室,他帶著幾個手下進去。開始了最為枯燥的審訊方法,一個問題問上五十遍。

“綁匪供出了與他接頭的人,據我們調查,此人正是你秘書家的親戚。事發之前,有人發現兩人多次接觸。且線人銀行賬戶,有大筆存款進入。”

馮致高臉色變了,秘書怎麼會找親戚去辦這種事。

“馮致高,對於此事你是否知情?”

……

“馮致高,請認真回答,你是否知曉此事?”

一遍又一遍下來,閉塞的空間內,馮致高耳邊全是迴音。他早已習慣了養尊處優,如今這樣真心吃不消。

審訊室的門開啟,一份資料被遞了上來。

“根據我們初步核查,綁匪住處發現鉅額現金。現金上除去綁匪指紋外,另外一種屬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