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嘴裡還嘟囔著前世的狼人也沒有這麼厲害之類沒營養的話。

寒風也大口的喘了口氣,卻沒有坐下來,反而催促著締斯趕快起來趕路,寒風忽然發現這個森林是越來越奇怪了,而且相當危險。

幾個人又是大步的趕起路來,走了會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的,寒風挑了個自認為還是比較安全的地方決定晚上在這裡休息,讓締斯去抓了些野兔和山雞,春風幾人撿了些木柴,寒風開始又展示起那燒考的天分來,不一會火上的食物就傳了一陣令人饞涎欲滴的香味。

寒風把烤好的一隻野兔遞給了早已經口舌大動卻又不好意思的春風四女,接著又烤起了下一隻,締斯卻是剛才抓野兔的時候好好的飽餐了一下新鮮的血液,此時已經靠在一個樹幹上望著天空不知道想著什麼。

不大會火上的這隻野兔也已經烤好,寒風拿了下來正準備好好的美餐下,卻聽到一個粗豪的聲音傳了過來。

“啊,好香,兄弟好手藝啊,不知道我這過路人有沒有口福叨擾下?”隨著聲音,一個老者竟然憑空的出現在寒風的面前,在場的眾人竟然沒有一個發現這個老者是怎麼出現的。

締斯和春風四女見這老者的出現同時大驚,抽出兵器把老者圍了起來。

那老者卻似乎未見一樣,反而從身上拿出了酒葫蘆坐在了寒風的身旁,一伸手把寒風剛烤好的野兔拿了過來,也不管燙嘴與否大口的吃了起來,一邊吃著還一邊嘟囔著說烤的有點老了。

寒風臉上卻是不見任何驚訝的神色,反而衝著締斯幾人使了個眼色,叫他們別輕舉妄動,同時也仔細的打量起來這個不速之客。

這老者長相甚是清奇,面容古樸,一派仙家道者的風範,雙目中更是不經意間露出攝人的神光,而且身上也隱隱的發出一種強大的氣息,顯然也是個高手。可是穿的衣服卻是骯髒無比,彷彿從來就未曾洗過換過,那吃象更是似乎幾百年都沒好好的吃到東西一樣,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樣子一對比反而稱得這老者有些滑稽。

寒風此時卻是一點好笑的感覺也沒有,雖然臉上看不出什麼變化,心裡卻早就驚訝無比,暗暗的猜測著這個老者的身份,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覺得這老者有種似曾熟悉的感覺。

一瞬間一隻足夠一個人吃飽的野兔就變成了一堆骨頭,老者卻是意猶未盡的抹了抹嘴說道:“恩,不錯,雖然手藝不是太好,還能將就著吃,哎,小夥子,你老看我看什麼,我老人家還沒吃飽呢,再給我老人家弄一隻山雞,好幾天沒好好吃東西了。”說著,也不管寒風答應不答應,拔起了那葫蘆的蓋子大口的灌了下去,頓時一股醉人的酒香傳了出來。

聽了老者的話,寒風卻是一笑,接著拿起一隻山雞又放在了火上淡淡的說道:“沒關係,現在就給您烤,您先稍稍的等一會。”

那老者似乎很滿意滿意寒風的態度,又喝幾口酒,忽然仔細的看了看寒風說道:“不錯啊,一段時間沒見,你這小子的武功進步得很快啊,現在連我都看不出你的深淺來了,記得剛見到你的時候,你才不過個白銀級別呢!”說著還搖了搖頭,似乎有什麼事情想不痛似的。

聽了老者的話寒風卻是手一哆嗦,山雞差點沒掉進火裡,幸好手快一下子翻了過來,卻疑惑的問道:“您,您以前見過我?”

那老者看到山雞沒掉進去,似乎鬆了口氣,沒好氣的瞪著寒風說道:“你可別把我老人家救命的食物弄壞了,見過,當然見過了,不過那時候你已經昏迷了。烤的差不多了,快給我老人家拿過來餓死我了。”說著又一把從寒風的手中搶走了山雞,大吃了起來。

寒風卻是更加迷惑,納悶的撓了撓頭說道:“昏迷?什麼時候的事情?”心中卻似乎想起了什麼,卻又是很模糊。

老者又大口的喝了幾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