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玫任搖!�

寒煙的眼圈一下子紅了,哽咽道:“公子,你你……”卻是悄聲的哭了起來,似乎再也說不下去。

寒風拍了拍寒煙的肩膀,說道:“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是象小孩子一樣,說哭就哭,真不敢想象你還是個先鋒呢,你打仗的時候是不是都是用哭來殺死敵人的啊。”

寒煙卻沒有說話,反而哭的更加厲害了。

寒風無奈的搖了搖頭,忽然想了什麼,一把從懷裡掏出還在夢中和母麒麟約會的麒麟,死命的搖了幾下,終於把麒麟搖醒了,不滿的白了寒風一眼。

寒風提著麒麟送到寒煙的面前說道:“讓這個小傢伙和你一起在外面等著吧,有事情還能有個照應。”說著就要把麒麟放到寒煙的懷裡。

誰知道麒麟卻死活不去,兩隻爪子拼命的抱住寒風的胳膊,怎麼弄也不鬆開。

寒煙抹了抹眼角的淚水說道:“不用了公子,你看它捨不得離開你,還是和你在一起吧,再說了它這麼小,有事情也幫不上什麼忙的。”

麒麟聽到寒煙說它沒用竟然出奇的沒有生氣,就是抱著寒風的胳膊說什麼也不放手。

寒風剛要和寒煙說這個麒麟可是很厲害的,這時一個獄卒走了過來說道:“公子,時間到了,我們該進去了,不然別人就起疑心了。”

寒風看了看手裡的麒麟,無奈的搖了搖頭,又放進了懷裡,對寒煙說道:“那好,那你自己小心。”說著,和那幾個獄卒朝地牢的入口走去。

剛走幾步,寒煙忽然追了上來叫道:“公子!”

寒風停下來,轉過身看著寒煙問道:“怎麼了?”

寒煙臉上忽然露出了掙扎的表情,嘴張了好幾下,最後才勉強的說道:“沒,沒什麼事情,公子你小心啊。”卻沒再說出什麼。

寒風笑了笑,並沒留意寒煙的表情說道:“放心了,不會有事的。”說著和那幾個人進了地牢所在的院子。

一路上寒風留意著周圍的守衛,雖然人數也不少,可是寒風總有一種不太對勁的感覺,而且隨著離地牢的入口越來越近,那種不好的預感也越來越強烈起來。

寒風不由的搖了搖頭,心裡暗罵著自己沒出息,想當年什麼危險的事情沒做過,自己的膽量現在怎麼變得這麼小了,難道是由於變成了人的關係?大不了就再死一次到頭了,有什麼可怕的。想到這寒風笑了笑,甩開了那些不好的感覺。

地牢的入口很是隱蔽,在一個假山的底下,周圍更是站滿了守衛。

寒風幾個人走到入口處,幾個士兵圍了上來,和寒風一起的一個獄卒掏出了一個腰牌對著那幾個士兵說道:“我們是來換崗的。”說著把腰牌遞了過去。

一個士兵接了過來仔細的看了看,又打量了一下寒風幾人,把腰牌送了回來說道:“好,進去吧。”

幾個獄卒走了入口前,不知道在哪按了一下機關,那厚達尺餘的大鐵門發著“嘎嘎”的響聲,慢慢的出現了一個人的入口。

幾個人走了進去,裡面同樣迎出了幾個獄卒,看來大家都是很熟悉的,親熱的打了幾句招呼,開了幾句玩笑後,原來在地牢裡的獄卒走了出去。

看著那幾個獄卒走出門外,和寒風一起來的一個獄卒在寒風耳邊悄聲說道:“好了,公子,我們只能留在這裡了,您順著這條直道一直前走,元帥就在最裡面的水牢裡,很好找的,不過這一路上全是機關,您可一定小心。”

寒風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小心的朝裡面走了進去。

這個通道很長,饒是寒風的目力很好,卻也是望不到最裡面的情景,黑乎乎的彷彿一隻野獸張開巨口在等待著吞噬食物一樣。

其實寒風對那些普通的機關並不怎麼害怕,雖然自己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