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頭也想不通的是,杜淨書這樣做有什麼好處呢?

難道就是開賽前他買的暗彩嗎?但暗彩的結果早在開賽前就已經註定,他故意輸掉賭賽就意味著同樣要輸掉他購買的暗彩!田底下難道還會有這樣的大傻瓜嗎?

……

永興賭場秘室裡,常天明幾乎是跳了起來,結果牽動了傷口,頓時悶哼一聲跌坐回了椅子裡,臉上也盡是痛苦之色。

可一想起剛剛出來的結果,常天明忍不住又笑了出來,向蔡永發道:"師父,真是荒唐,杜淨書居然輸了!真叫人難以置信!"

"什麼?"蔡永發眨了眨眼,神思似乎回到了現實,皺眉道,"你剛才說什麼?"

常天明指著電視畫面道:"師傅你瞧,杜淨書已經挑戰失敗了!已經失去繼續闖關以及向你直接挑戰的資格了。"

"有這種事?"聽到好訊息,蔡永發反而皺起眉頭。把目光投向電視畫面,沉聲道,"我看看。"

常天明笑道:"這可真是陰差陽錯,既然杜淨書挑戰生理了,我們也不用再擔心那兩箱暗彩了,無論裡面的金額是多少,現在都已經屬於我們永興賭場了,哈哈……"

蔡永發卻是沉聲道:"有古怪,這中間肯定有古怪!"

……

大廳裡,馬臉如夢方醒,猛地把冰冷地目光投向光彩照人的葉絲蝶。以冰冷入骨的聲音厲聲道:"葉絲蝶,是你,原來是你背叛了組織,給我提供了加情報,對不對?"

馬臉冰冷的聲音象鋒利的細針般扎進了所有觀眾的耳膜,紛亂的聲音象被人刀確般嘎然而止,所有人都以震驚的眼神看著這突然暴怒的男子,這個開賽前購買了暗彩地男子,他想要幹什麼?難道要在永興賭場耍賴嗎?

向破土也想不出杜淨書這麼做的理由,馬臉終於把懷疑的目標對準了葉絲蝶,這個小姐親自發展的臥底。一定是她背叛了小姐,給他提供了假情報,所以才會上了這個惡當。

葉絲蝶臉色一變,吃聲道:"這位先生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馬臉聞言霍然一顫,如果事情不是他所想的那樣,葉絲蝶並沒有背叛,那麼他今天公開葉絲蝶臥底身份的事,就會遭到組織極其殘酷的懲罰。一想到懲罰的殘酷,馬臉忍不住打了個冷噤。

可是,馬臉轉念間又想,這次計劃已經徹底失敗,小姐和組織肯定不會親易剛過他,左右都難逃一死,不如索性橫了心把事情弄個明白,便是死也要做個明白鬼!

……

秘室裡,常天明大吃一驚,失聲道:"原來葉絲蝶才是真正的臥底,師傅看來我們冤枉了姜林了。我說呢,葉絲蝶怎麼會搖出勝出彩盤,她分明是吃裡扒外,事先和那夥人竄通好了,師傅,我敢肯定,那傢伙購買的暗箱彩,一定是一筆鉅款。

蔡永發神色鎮定,一副泰山崩與前而不色變的模樣,低聲道:"還真是讓人意外呀,絲蝶……竟然會是對方地臥底。"

……

大廳裡。

"你裝什麼蒜!"馬臉冷笑一聲,突然拔出了一支黑洞洞的手槍,瞄準了葉絲蝶的腦袋,厲聲道,"今天,我就要替組織清理叛徒。"

葉絲蝶勃然色變。

"誰敢在永興賭場撒野。"

就在馬臉將要扣動扳機的時候,突然一把低沉聲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大廳。

馬臉聞聲色變,遊目四顧,四道殺氣從四個不同的方位襲來,牢牢地將他鎖定,就算他能夠射殺葉絲蝶,也難逃賭場狙擊槍手的點射。一時間,馬臉投鼠忌器,不敢輕舉妄動。

現場的觀眾終於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紛紛開始驚叫鼓譟起來,不過他們的騷亂很快就被永興賭場強有力的安保措施給化解於無形。上百名戴著黑色墨鏡地大漢從四處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