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年給我暖被窩還給生了個娃,我不能坐視不理是不是,我這人又是個好面子的人,這你要是不給我面子我豈不是很丟人,這樣,我做人很公道。來了也不是空手來的,給你帶了一份禮物,你要覺得禮物合適,我們就當是交易了,好不好?”

根本就不讓張世東開口,摟著他的肩膀童鼎說了一大堆。歸根結底一個意思,這件事不管張世東怎麼處理,北冥經月是他童鼎的婆姨,希望張世東刻意網開一面不要計較。

賓利計程車中,麻袋一動不動的放置在那裡,童鼎獻寶似的將麻袋口解開,露出裡面的姚神通。滿臉得意笑容的比劃了一下:“怎麼樣,這禮物不錯吧,你跟羅開復那龜孫打電話根本就沒用,那頭笑面虎整日就知道鑽研別人的心思,小心被他算計,還是我比較靠譜,這小子冒頭太快了,都不知道尊老,不給我面子,我當然得教訓教訓他嘍。看你現在比我著急要弄到他,怎麼樣,夠意思吧,先緊著你?”

張世東笑了笑仿似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哦對了,那個什麼北冥草是你家的丫鬟啊?”

童鼎瞟了他一眼:“那丫頭從小被我和小月給慣壞了。得罪你了,這死丫頭真得好好收拾收拾她,早知道就不領著她了,讓她一直在家裡看著念哥多好,小時候念哥每天晚上都是她摟著睡,都怪我和小月兩個人太懶,要是沒有個照顧的人,吃飯都吃不上,更別說全世界旅遊了。”

一句話,透露出來的資訊很多,張世東就像是沒聽見一樣,左顧右盼了一下,開啟車門將麻袋口重新紮起來,一隻手拽著麻袋扛在肩上:“我晚上要見到她。”

童鼎眯著眼睛,之前一直有些弓的腰身挺直,眯著的眼眸內精光一閃:“這小子還真的是與眾不同,怪不得我家念哥會看得上他,就知道會是這麼個態度,小草啊小草,你家小姐和姑爺這是要登門給人賠禮道歉了,就為了你,哎,不行,小草的紅燒肉和罐燜牛肉一絕,我得讓她給我做一年的。”

國內的行動組內部都亂套了,姚神通這位組長卻讓人給弄到了奇蹟之城,還被張世東堂而皇之的用麻袋給帶進了使領館,此時此刻來自國內‘談判團’正乘坐飛機在天空中,還有幾個小時就會降落到這片神奇的沃土之上。

在秦仲宇和張世東的辦公室中,都有一個暗格,是一個約有六七平米的房間,上下四周牆壁都是用特殊材質製成,簡單可以理解為是一個給領導準備的大型保險櫃。

屬於張世東的保險櫃內空無一物,麻袋被扔在地上,解開口子,張世東用腳踩著姚神通的臉:“還裝,繼續裝,我看你能不能一直裝到底,知道我有什麼絕活嗎?千刀萬剮我可是熟悉得很。”

“張世東,這樣,有意思嗎?”姚神通睜開眼睛,裡面一汪清水很是平靜,想來是醒了有一段時間,說話口齒清楚,一點也不像是被長期囚禁的人。

張世東抬起腳:“有意思,很有意思,在我背後下刀子的人,我肯定是要收拾的,還要在基因藥物方面整我,你是真想往死裡整我是嗎?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姚神通眼中閃過一抹猶豫掙扎,最後還是堅持了內心的想法:“我說我沒有任何針對你的意思,你也不會相信,不多做解釋了,我這人做事,只對事不對人。”

張世東挑了挑眉毛:“你怎麼知道我不敢殺你。”

姚神通閉上了眼睛,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不是不敢,是不值得,在你眼中我不過是普通的跳樑小醜,還不值得你將這麼多年心血都為之放棄。”

之後,兩人再沒有任何交流,姚神通被倒吊在空中,鋼絲死死的勒著腳和腳踝當作承重,從巴拿馬回來之後張世東就多了一個常人難以理解的癖好——看腳。

在人沒有察覺下,不論男女他都會觀察人家的腳,如果是六枝,他不會去找證據